徐欢言感觉到自己的脖子一凉,像是淌过了一汪清水,湿湿的。
“你干什么!自残了就以为我会心疼你,然后你就能为所欲为是不是!”她全身都在出汗,想要挣扎又不敢挣扎。暗骂:真是不择手段!
“我不是自残,是被你夹了。”林越的嘴终于从她的脖子上面松开了,像是吻过一朵茉莉花,满口余香。
“夹了?你神经病!我碰都没碰过你,都是你在乱来!”她的眼睛往上瞟,瞟了他一眼。
瞟了一眼后就不敢再瞟了。她瞟见他的嘴唇又在慢慢地降落,像是降落伞般一点一点降落,同时计算好了落地点。那个落地点就是她那微张的嘴唇……
“喂——”她喊了一声,“我警告你,你别乱来,我……”她胡言乱语,脑子里面像是有一台灶炉,已经生起火了。
很快,她望见自己面前有一张唯美的轮廓。像是离的太近反而模糊了,只知道越来越近,越来越大。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一艘船,一艘水里捞起来的船,船头还是湿湿的……那是他的嘴唇!
原本视线里面还有病床上的被单,还有墙上的挂件,还有明晃晃的地板。现在就如同出现了日食、拉上了窗帘、断了电,面前只有一张俊朗的轮廓……
眼看就要黏糊在一起了,此时一阵突如其来的声音传来——不是鸟叫,不是喘息,而是敲门声!
徐欢言心想:谢天谢地!
林越心想:扫兴!
“咚咚咚——”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