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欢言急忙踮起脚尖儿,像拍苍蝇一样在孟竹的肩膀上一拍,将她猛增的身高、视线恢复正常,佯装发怒地责备:“孟竹,你是女的,不是男的,怎么比男的还要好色?”
“实话跟你说,我刚才抱你的时候,在你的身体上问到了男生的味道。”孟竹又将鼻子埋在徐欢言的锁骨处,嗅了一嗅。
“你当你是警犬嘛,还能凭借味道抓获凶手似的。”徐欢言像是揉一只哈士奇般揉了揉孟竹的头,“不过还真被你嗅对了。我放了一只雄性的狗进来,然后被狗咬了,还是一只凶狠的比特斗牛犬。”
她说罢还将双手弄成爪子状,在孟竹的面前张牙舞爪了一番。
“哇!”孟竹突然尖叫起来,“所以门外的那一滩血是狗血!”
……
顾与辞手里拿了备份钥匙,往萧瑟的病房而去,路上向那三百岁的女子过问,徐欢言来他房间要毛巾的事情。
他来到房间门口,却发现门已经被打开了。
“言言!”他走近孟竹和徐欢言。
徐欢言见到他手中摇摇晃晃的钥匙串,像是一颗忐忑不安的心,默默在心中抱了歉。
“你没事吧?”顾与辞见她脸蛋通红,衣衫不整,双腿修长,视线都不知该放在哪里了。
她下意识地搂过面前像充了气似的针织衫,捂住胸口,“我无碍,但是某只乌龟王八蛋受伤了,麻烦顾院长帮忙看一下。”
“我不是兽医。”顾与辞对门口的血还心有猜忌,按照判断分明是青春期男子的血液,为何会是一只乌龟的血?乌龟的血会有一滩?难道乌龟修炼成精了?千年神龟?
“是个臭男人!”徐欢言打消了他的顾虑,指引其转了一个弯,往里面走。
孟竹心想:臭男人?我明明嗅到的是一个身怀异香、惹人遐想的绝世美男,怎么成臭男人了?难道是我的感觉出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