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欢言觉得林越就是故意的,好好的突然手抖了?是谁都不信。
林越说道:“你再说话我手抖得更厉害,怎么样,还要不要自己涂了?”
徐欢言只能憋屈地说出四个字:“大哥,稳点。”
林越很满意地点了点头,夸道:“这就对了嘛,你要相信我,我的手法绝对高超。”
徐欢言心里已经唱反调了:真是大错特错,我相信谁都不能相信你,你的手法绝对下流。
林越见她有些紧张,她的呼吸声都能当电风扇了,便说道:“放轻松,不然我在你脸上画只乌龟。”
林越果然是乌龟王八蛋,我没同意你的表白,所以你就要把自己烙在自己脸上,让我一辈子嫁不出去,是吧?徐欢言已经掏过一次口袋了,又忍不住再掏一次。唉,她望着空空如也的口袋不禁自责,我怎么就没有随身带纸巾的习惯呢?不然也能自己修一修嘴唇了。
嗯,还是干脆全部洗了吧。徐欢言下了决心,林越一涂好就立刻用水洗了。
可她突然改变了想法。她本着“看看林越画的乌龟是不是像他本尊一样”的心态,看了一眼镜子中的自己,却发现嘴唇上的那抹红居然恰到好处!那均匀的色泽,那不多不少的量,关键是还有种由深到浅的层次感,天呐,林越被美容师附身了?
徐欢言真是无地自容了,她作为一个十几岁的女生,哦不,作为一个二十几岁的大学生,涂口红的技术还不如林越。
“搞定。”林越转好口红套上盖子说道,“我的夫人,请问我的成果您还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