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大人来寒舍也不通知一声,也没个准备。”
“呵呵,你严重了,我这次来是专门给向请罪的。”
“大人何出此言啊?”
“舍弟伤了你的爱女,我这个做兄长的怎么会一点责任都没有呢。这事情,必须得对刘家有个交代。否则我寝食难安。”
“哎,大人此话严重了,都是年轻人意气用事,这习武之人,手无轻重是常有的事情,劳烦盟主大人恩惠让小女捡回来一条贱命,这恩情还要感谢大人才是。”
“刘大人,你这么说我心里更是过意不去了,我知道,我现在的位置不比当年你我相识之初,可是该是谁的过错谁就得承担,现在已经没有皇帝了,人人平等了。”
宇文泽的一席话说得刘天恩心里十分的难受,好好的女儿变成了这个样子,哪个做父母的不心疼。可是事已至此也不好再为难下去了。
“天恩啊,咱们老哥俩也相识10几年了,还记得那时候书叶和阿渊还都是孩童,现在这两个孩子都这么大了,岁月不饶人啊。”
“是啊,真快啊。”
“其实我一直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撮合这两个孩子在一起,只是现在阿渊他这样对待书叶,我都不好意思再提及此事了。”
“哎,现在书叶这个样子怕是配不上司长大人了。”
“天恩你何出此言啊,功臣之女难道会配不上我那不争气的舍弟?我还怕你舍不得给呢。”
“现在这个样子,恐怕司长大人。。。”
“他敢!堂堂一个大男人做事能不负责吗?实不相瞒,今日我就是来刘府请人的,只要天恩你愿意将爱女嫁与舍弟,一切要求我一定会竭尽所能满足与你。阿渊日后敢再欺凌书叶,我定不轻饶。”
刘天恩心里清楚,这摆明了就是让自己不计前嫌,竭力尽忠。
那宇文渊根本不会善待书叶的,这宇文泽又不能回绝。难不成要把这得之不易的安宁从新打破不成?
刘天恩已经老了,他已经无力再去拼搏了,书叶啊,为了刘家,爹爹对不住你了。
“呵呵,盟主这样说,我也不好再推辞,待我做些工作与那顽女,择日就让她过门吧。”
宇文泽将20箱聘礼停在刘家庭院,带着随从离开了。
宇文渊啊宇文渊,为了让哥哥我在联盟里站住脚根,也为了你自己的将来,就算死,你也得把刘书叶给我哄住了。
刘天恩来到了书叶的房间,这已经是第十次来了。无论自己如何央求书叶就是不肯见他。
“书叶,爹爹知道是爹爹无能,不能给自己的宝贝女儿报仇,可是你得为了刘家上上下下几十口子人着想吧,好,你不愿意,我也不再为难你,爹爹这就去安排人收拾东西,我们今夜就逃离这无情的帝都隐姓埋名,只要你肯出来见我一面。”
“咣当!”一声,这时候,刘书叶打开了房门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胆怯而又懦弱的老人。
那曾经高大威猛的身姿已然逝去,只留下一个满脸褶皱而又苍老的面容呈现在自己的眼前。。
“我嫁,告诉大家不用担心了,所有事情,我刘书叶一人承担。。。”
一阵凉风吹过,看着刘书叶那被吹起的衣袖,刘天恩黯然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