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就这么不像一个记者吗?不过,谁愿意当一个愚蠢的家伙”。埃里克耸了耸肩,低声嘟囔了一句,看着大厅两边的雕像。
乔尔看着灰白色的石雕,一个骑着马的女人,手中拿着一个旗帜,轻笑道,“圣女贞德,一个基督教堂内,竟然出现了天主教的圣女,还真是奇怪”。
“天主教、东正教甚至是新教,都统称为基督教,贞德出现在这里并不奇怪”。
埃里克说着,踩在有些涩的地面上,蹲下身子,轻轻抚过地面那个闪耀着金属的光泽的心脏,身后响起了快门的响声。
“贞德,国王圣路易,拿破仑这座教堂完全是法国的编年史啊”,艾达飞快的按动手中的快门,拍着这些灰白色的雕像。
埃里克皱了皱眉,摸着黄金心脏四周有些粗糙的石面,上面传来冰凉的触觉,抬头看着这座拥有全世界最大的马赛克拼画,上面三座十字架上。
中央的耶稣目光带着笑容,而左边的那位盗贼,脸上带着讥笑,最右的圣狄思玛斯,低着头,好像正忏悔着什么。
旁边的雕像石座上,简单的记录着雕像主人的简介,除了拿破仑和圣女贞德之外,其余都是建立了法兰西卡佩王朝的圣路易国王。
“亨利艾弗瑞小时候是一个海军,我大概明白他为什么要选择,这座并没有太大名气大教堂了。
包括圣女贞德在内,拿破仑和其余这些法国的国王,并不都是安稳的坐在王座上发号施令的。
无疑,他们都参加过战争,正因为艾弗瑞海军的经历,参加过无数大大小小的战役,这才让他退伍后,成为历史上最伟大的海盗,而那些战争让他明白,让他明白只有胜利者,才是证明实力之人”。
略显激动的话声,开始在大厅中回荡着,艾达放下挂在脖子上的相机,揉了揉有些酸的胳膊,“那么,这又说明了什么呢,宝藏就是这块金黄的心脏?即便是用最纯的黄金做成,那也远远不够四亿”。
看着靠着两边整齐的雕花石柱上,上面放的白色小盆,不断有水柱微微向上喷去,正好和上面的开敞的窗户齐高。
埃里克摸了摸肚子,轻笑道,“先去吃点东西,再问下那位神父库托门托一些事情,可能今天我真的要做一名虔诚的基督徒了”。
“时间,埃里克,现在可没有那么多时间让你开这种玩笑,而且你觉得那位埃斯科巴,现在在巴黎的那里呢”。乔尔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腕表,皱眉说道。
“不不不,我想你们误会了,我现在很迫切的想要知道这座教堂的秘密,不过,艾弗瑞可能更喜欢夜晚的教堂。
伦敦石铺就的地面,我想只有这座教堂,会在法国用伦敦出产的白石”。
埃里克双手伸出石盆中,接了点水,洒在地面上,原本略显粗糙的地面,泛起了如同玻璃般晶莹的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