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站着的人自然是不不会知道的,特别是季泽他都要气的发疯,原本对这春闱的事情,自己原本已经是十拿九稳的,但是早上吃饭的时间,突然混了密信。
信的内容没有多少,只是说让自己不要乱动,负责他就揭发季泽对非鱼做的一切,撸了他的皇籍。
季泽生气的跳脚,但是这个确实又是致命的威胁,不得不受人摆布,虽然父皇没有明确的表示过什么,但是季泽知道,如果这件事情一旦搬上台面。
那么他会被处理一番,因着父皇不得不插手。虽然说怎么处罚现在不得而知,但是总归不是对自己有利的事情。
有些憋气,季泽想着,这件事情绝对是季悠,季然两兄弟搞的鬼。虽然没有证据,但是季泽非常肯定是这二人无疑了。心中默默的给人记了一笔账记。
春闱的事情虽然提上了日程,但是三人都没吱声声,这个结果倒是挺让季钰难以理解的,他觉得至少,青玄不会来,但是非鱼和竹影怎么着也会参加的吧,万万没想没想到,季泽居然也放弃了这次机会。
季钰不知道的是,季泽和季然哪里是不想啊!只不过都是有各自的难言之隐罢了。但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季钰有如何能收回?
想着季钰突然起身拍了桌子。惊动朝堂之上所有人都跪在地上“你们三个是怎么回事?这种事情也不知道为朕分忧的吗?季悠,你这个做兄长的究竟是平时怎么教导两位弟弟的?
这次春闱你和青玄也不要参加了。还有季泽跟季然,你们两个既然都不想来,那就两个一起来吧,一人管着一半。若是知道你们有一点做的不好,朕绝不轻饶。散朝。”
这季钰风风火火的散了朝。留下错愕的三个人,季泽看了二人一眼,转身形单影只的走了。季然挠了挠头。现在他是有些纠结的,不知道该如何。
父皇把这事情交给了他和季泽,他觉得事情有些难办,自己和竹影现在闹到这种地步。如果这件事情真的让他处理的话,两个人办事的效率不言而喻。 关键是现青玄怀着身孕,若是没有怀孕的青玄,大可以借着竹影的身份来做这件事情。但是谁也不是未卜先知的。事情现在已经发生了,季然只想着现在怎么样,如何的,还尽可能完美的解决这件事情。
竹影坐在屋子里,手边拿着一小块碎玉,若是仔细看去,便是季然前些日子冥思苦找的,那腰牌上最后的一块玉,上面还刻着季然的名字。竹影手指仔细的描绘者上面的纹路,心中也不知如何滋味。
事已至此,什么都装不下去了。一桩桩一件件,曾经自己的装傻充愣大概也是被发现了。以前到还好,只是现在这件事情,说到底也是自己骗了他。
可是自己何尝又想骗呢?那件事情始终有挥之不去的梦魇。他理解不了为什么季然会对自己出手,或许是因为那手足情深,又或许是当初没有帮着季悠。
可是季然不曾想过,自己当时那种情况又如何帮?季然不曾信过自己。他很多事情都不知道。他无法去断定,当时若是知道了,季悠身边没有任何人,他或许可能会留在那一会。
只是现在说这些也于事无补了。在竹影想的时候,有侍卫来报,说有人想见他。
自己虽然做了这种事情,但是季然也没有说困住自己的自由,但是谁能见他呢?
去了客厅,才发现等他的居然是青玄,青玄斜斜的看着,见竹影来了,才开口。“你不请我去屋子里坐坐吗?”
“……”
二人到了竹影的屋子,青玄四处看了看,开口。“看了七皇子对你很好,屋子收拾如此雅致。”
“你来做什么?”
“闲着无聊,找你聊聊天。”
“我没兴趣。”竹影直接回到,青玄也不生气,直径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嗯,居然是皇子特供的清泉水,这是好东西,我在喝一杯。”青玄自顾自说着,又倒了一杯,喝了一口。
青玄这不痛不痒的说法,让竹影也没了脾气,也闷气的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只是刚送到嘴巴又烦躁的放了下去。
桌边放了一块纸包,小小的一块。“吃一颗,就不那么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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