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副手领命离去之后,张勤崖走到徐瑾言旁边,小声道。
“早就听闻徐大少爷是才华横溢,智力远超旁人,今日一见,果然不同,不愧为京都四大公子之一。”
“张大人说笑了,这京都四大公子不过是民间传言,做不得数的。”
“虽是坊间传言,但是并非浪得虚名,早就听闻徐公子有参加科考之心,不知准备何时下场?”
徐瑾言顿了顿,笑道。
“谨言年纪还小,自然近几年不打算下场的。”
“成绩不在年长,徐大公子是有这个实力参加科考的。”
见张勤崖一直劝自己参加近年的科考,徐瑾言不禁怀疑起张勤崖的用心来。他早就听闻近年翰林院争议颇多,有权贵家的人在翰林院作妖,皇上早有对翰林院进行一番大清洗的迹象。再加上皇上一直对徐家一直十分忌惮,很显然此时并不合适参加科考。
“家父一直有言,希望谨言还磨练几年,谨言自然是要遵从家父的教导。”
徐瑾言说完,行了个礼拱了拱手。
“天色已晚,谨言就先走一步,大人可以回府静待明日的结果了。”
很明显地赶人,张勤崖自然是不好在说些什么,带上一群人离开了徐府。
第二日早晨,一名徐府的奴婢被带到了官府的大堂上。同时坐在大堂两边的是京兆尹张勤崖和徐之海徐将军,主位做的是一个年轻人,虽然年纪不大,却没有人敢小瞧他。
“太子殿下,此女昨日鬼鬼祟祟,意图出府,晚上下官连夜审问,此女已经全部招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