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原来问过鸿钧，鸿钧说这也是我的劫数之一，我一下界便和他建立了共生血契。”

孔宣带有深意的眼神看着苏子凡，还绕着苏子凡转了几圈。看苏子凡这模样，怎么看也不像是有什么身份的人。不过能被天道选中和徐锦书缔结了契约，从这一点看便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孔宣的眼神看的苏子凡毛骨悚然，顿时不知道该不该开口说话。

“你最好好好保住你的小命。”

孔宣哼了一声，便没有说话了。既然这是鸿钧说的，虽然孔宣一向不怎么喜欢鸿钧，但是鸿钧身为天道，是不会说假话的。

“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一切都有天定，以前没和你讲天道有关的事情，但是你应该是明白这个道理的。”

“这和天道有什么关系，你是元凤，那可是传说中的神兽，就是把我送回原来的那个世界你都做不到？”

“……”

“这样和你解释，天地间有多个界面，每一个界面的每一个人都有不同的气运，这也是决定你们一生身份高低的。”

徐锦书停顿了一下，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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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知道你们创立你们人族的便是女娲，女娲当时造人，天降大功德，直接成圣。圣人之上便是天道，是天地秩序的源头。除了女娲圣人，还有几个也是以他们自己的方式证道，成圣。”。

徐锦书少有这么大的耐心，慢慢和苏小凡解释那个属于她那个世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