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远了,你是凡人自然看不到,其实我也看不到。那云后便是太古神山,那里住的可都是望海宗的老祖。有位老祖养了一只灵兽,名为啸天鸡。师父偷了啸天鸡,结果就犯下了大错。”
原来是偷了人家老祖的宝贝,难怪要受罚。“不知那啸天鸡有何用?”
“有大用,听说若是有人破界而去,那鸡就会鸣叫示警,呃……我们也是吃了之后才知道的。”
“吃了?”宗默脑子有些不够用了,能示警飞升之人,那算是灵器、神器,不不不,该算仙器才对。虽说他是个凡人,但在祝氏族中耳濡目染,他总能知晓些修行界的常识。他以为自己听错了,怔望着燕别离。
“当然是吃了。”燕别离语气坚定,拍了拍肚皮道:“二师父说,师父这件事做得太漂亮!三师父还做了两句诗,仙问巅峰一声吼,无风山上起风云。现在,整个望海宗没有不认识师父的。在以前,谁理我们无风山啊,二师父说,守山门这种事以前听都没听过,十年过客匆匆过,就是没见回头客。”
“看来,你师父被关起来,你这当弟子的还挺高兴。”
“为啥不高兴,师父说了,不吃啸天鸡,抓住是死罪,谁吃了谁就是宝贝。说真的,若是几位师父知道真相,才不敢动筷子。我们只当是一只咕咕鸡,想着多活个几十年才吃的。现在好了,无风山上的所有弟子,都成了如啸天鸡般的存在,谁动我们一根手指头都会倒大霉。”
宗默心道,坏了,若果真如此,他怎能将公子带离师门?虽说,他倒是希望祝华年永远被关起来,不能踏出师门一步才好。可他是宗氏族人,宗氏向来说一不二,或早或晚,总要将公子带回,那可是他对老家主的承诺。
说话间,一清秀女子凌空而至,顿住身形问道:“你师父还要关多久?”
宗默闻言,立时听出此人正是那被欺负的人族女子。只见她一身制式布袍,却已破烂,显然是那声法力震荡造成的。即便如此,与路上所见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弟子比起来,她身材修长,天生的气质,倒衬得破布袍也没那么难看。一头乌发迎风而展,额前发际之间隐现瘀痕。
“多久?那些老怪物巴不得他这辈子都呆在里面,谁知道多久。我觉得在里面挺好,睡得好、吃得香。那些饭菜真心不错,隔三差五我也能混上一顿,我才不想他出来呢。哎?苏荷师姐,又被群殴了?”
“关你屁事!你个忘恩负义的吃货!”女子骂了一句,飞身而去。
宗默忙问道:“你师父真的出不来?”
“谁知道,不过,那要看我的心情。我有打开幻牢的方法,师父想出来我就放他出来,那算不得坐牢。若是宗门那些人知道师父过得这么好,说不定会削尖了脑袋往里挤呢。”
宗默长出一口气,看来,见到公子还是有可能的,只要见到,再行确定归族之事。想到此处,宗默便岔开话题,故作疑惑道:“我看宗内没人于空中来往,她为何会……”
“原来苏荷也不可以乱飞,”燕别离哀怨道:“不过从吃了我的口水之后,在这圣地之中,就再没人敢管她了。”
“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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