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晨:“中午吧,你下班来接我就行。”
“好。”顾廷钧喝了一口咖啡,“你毕业了,有什么工作安排。”
“工作?”司晨不以为然:“我这么有钱为什么要工作?不工。”
顾廷钧摇了摇头,“好好好。”一瞬间,又有零星的回忆从司晨脑海划过,这个语气也好熟悉。我到底。。。在哪儿听过?猛地她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不会吧。”
顾廷钧:“嗯?你说什么?”
司晨见身边没有别人,问道,“顾廷钧,你去过红爵吗?”
顾廷钧的表情并没有特殊的起伏,“去过那是金权开的。”
“金权开的?”司晨努力的回忆,“没事了没事了。”
三年前,司晨父母去世,司晨见尽了世俗冷漠,父母葬礼后,司晨有一段时间极力的堕落自我,整日沉沦在夜店,曾在红爵有过巨额消费。
在红爵的最后一晚消费,也是司晨喝的最大的一次,几乎全部断片。
只记得自己点了几个少爷陪着,一番纵情声色之后就喝多了,按理来说自己第二天醒来应该在红爵楼上的包房里,但是第二天醒来却是在自己家里。
她使劲回忆,自己好像是被车送回来的,应该还是豪车,车里还有一个男人,其余就再也想不起来了。
自那以后司晨就停止了堕落。脑海里的印象和顾廷钧重合,自己总不是被他送回家的吧,不可能啊。
司晨一手拿着牛奶,一手拿着包子陷入了沉思。
顾廷钧不禁勾起嘴角,“想不起来了?用不用我帮你回忆回忆,那天你点了四个红爵最火的少爷……”
“闭嘴!”真的是他!司晨郁闷了。怎么会这样!丢死人了!
司晨赶忙撂下手里的东西,“我吃好了,回去歇着了。”说完便一路小跑回到了房间。
“咦?是不合胃口吗?怎么吃了这么少就走了?”刘妈担忧的问道。
“她困了,给她留一些,等她醒来再吃。”
“好的先生。”
顾廷钧忍不住偷笑。
“黑历史啊!黑历史啊!悔不当初啊!悔不当初!”司晨趴在床上蒙着头,后悔的无地自容。
“那天晚上我到底干什么了?我的神啊!我也不敢问啊!”
司晨气的在房间里来回的走,“啊啊啊啊,顾廷钧!!”
司晨这会儿可是一点都不困了,她开始盘算以后的计划。
司晨曾经偷听父母吵架,得知司浩庭沾染了赌博,背着不少的赌债,还曾挪用过公司的公款。
自己的利润怕是也被拿去还赌债了,自己的堂弟司平浩也是个极品,玩女人,沾毒品,她的婶婶还有一帮喂不饱的“穷亲戚”要接济,怪不得逼的司浩庭借赌博缓解压力。
司平浩不争气,司浩庭在外面也没少留情种,还有两个私生子要养。这两个私生子司晨倒是不了解。
刘方林比司浩庭精明的多,煽动司浩庭自己则是留好了后路狂捞金。刘方林的儿子司晨见过,比他父亲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是只小狐狸。
对了,还没携他未来的侄女女婿上门拜访司浩庭,歇完这一天要忙起来啊。
十一点的时候顾廷钧就回家接她了,尽管司晨已经劝了自己一上午了,但她现在还是不能直视顾廷钧,太尴尬了。
回到家的司晨先是一屁股就坐在了沙发上,长舒了一口气。
顾廷钧坐在司晨对面,“我家让你这么拘束吗?”
司晨:“那倒没有,但是家里还是更放松一些。您稍坐,我去收拾东西了。”
司晨去房间后,顾廷钧在房子里转了转,墙上挂满了司晨的画,有她十岁时候的画,十二岁的画,十五岁时候参赛的画,司晨真的很有天赋。
墙上甚至还有司晨两岁时候的画,都被裱装的很好。司先生和司夫人真的很爱这个女儿。
一个被捧了十八年的小公主,一夜之间家破人亡,现在的她还能这么从容,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心理斗争。
不一会儿,司晨推着箱子从房间出来,“好了,顾总我收拾完了。”
顾廷钧帮司晨把箱子搬到了车上,司晨不仅在背后感叹,“这劳动力,得多贵啊,啧啧啧。”
果然,在他们回顾公馆的路上,新闻就爆了。顾廷钧帮司晨拿行李的照片,帮司晨开门的照片,都被爆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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