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灵首领？你在说什么？堕灵一向单独行动，怎么会形成集团，你又是灵体，怎么可能驾驭得了堕灵？”乚初一脸不可置信，简直是闻所未闻，谁都知道，堕灵最爱屠食灵体，怎么可能甘心屈身于灵体之下，更何况，大多数堕灵皆是没有神志和思考能力的，又怎么可能被人所统治。”

“哈，”乌季激动起来，把他甩在地上，“你懂什么？这可是这世间最伟大的杰作了，是只有我才能创造出的秘法，让那些愚蠢的堕灵为我卖命岂不是很好吗？”

乚初趴在地上，手握成拳，气愤不堪，“你把堕灵当什么？他们也是一条性命啊！”

“性命？别搞笑了，是他们自己自甘堕落才成为的堕灵，又不是我逼迫他们，堕灵无论是在灵界还是在人界，皆是祸害，这样的东西留在世间也是有害无益，你现在说这些话，是在同情他们？那些堕灵死在你手下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去同情？现在倒来指责我的不是，你可听好，是我，没有杀他们，是我，给了他们一条生路，他们只要臣服于我，就不会再被灵界之人猎杀，能更加长久地活在这个世上，而我，也有了一道堕灵大军，这样互利共赢的事情，我们，何乐而不为呢？”

“你这话不对，你不让那些堕灵死去，本就是违反了灵界的规定，而你统治堕灵，只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心，你手中掌握这堕灵的命脉，不仅会打破人灵两界的平衡，对两界不利，而你也有可能会遭到堕灵的反噬。”

“规定本就是让人用来打破的，不然，如何才能前进，多年之前，灵界不也是反对冉白凤的成就吗？现在，不是人灵两界都以此为线互相联系吗？为何她可以，我就不行？”

冉白凤，这就是你抓三月的目的所在吗？

“你的所作所为，怎能跟白凤姐姐相提并论？她是真心为人灵两界考虑，而你呢？你是想豢养一队大军，然后踏破灵界，自己称帝吧！”

“你说的不错，我确实是想称帝，但却不只是灵界，还有人界。我想要的，是整个世界！她冉白凤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她冉白凤能到达的高度，我也可以！她死了，我还活着！”

看来他并不知道，三月就是冉白凤的转世。

“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乱臣贼子？我早就被乌族从族谱中除去了，现在不过是在灵界游荡的一个灵体罢了，我是谁的臣？又是谁的贼子？”

“你在灵界一天，就是灵帝一天的臣子，你在灵界一辈子，就是灵帝一辈子的臣子。你勾结堕灵，企图侵犯灵界，就是这灵界的叛贼！”

“灵界叛贼？我是叛贼，那你又是什么！”

乚初愣住了，乌季是叛贼，他呢？

“灵界翼族的叛徒也有资格这么说话？！”朝胤的冷笑声，“小子，你都有多久没回去了？”老祖的询问再次在他的耳中响起。

乚初低下头去，看不清面容。

“你也是乱臣贼子！”乌季替他回答。

乚初浑身一滞，手掌收紧，留下十道泥痕，手掌中满是泥土，随后他又松开手，释怀一般笑了，“是啊，我曾经也是做了不少的错事，我把家里弄得一团糟，经常让长辈操心，也没有能力去保护我爱的人，我是个懦夫，做错了事情也不敢承担，真是是一个很low的人啊，我也讨厌这样的自己。”乚初顿了顿，“可是啊，即使我做错了再多的事情，灵帝未将我赶尽杀绝，对我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我，尽管被赶出灵界，但也从未想过伤害灵界，伤害我的家，这一点，我比你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