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冰鸾在她眼前,来回飞了好几次,她也依旧未曾察觉,欲哭无泪道“主人,你这小婢女到底要在哪里发呆到何时?吾都来回跑了六,七次了,她居然还不来帮忙!”
“伤感之者,哎体谅一下吧!”白篱落摇头叹气道。
对于连翘的善良而言,其实也不是一件坏事,只要她懂得分对错,一切皆不是问题。
就怕她会跟她前世一样,会因某点事而钻起牛角尖的话,那就真头痛。
将一些刚打磨好的药抹,小心翼翼的倒入手中,只有手中般大小。
可外侧却雕刻着一条银色天狐般模样的丹炉,驱动体内的灵力,开始研制。
直之一个时辰后。
“蹦呼”细小的撞击声,突然在白篱落手中的小丹炉中响起。
而后一股极为炽热的感觉,更是直从丹炉内蔓延而出。
惊的白篱落想都不想,直接把手中丹炉果断抛去了一片的水盆之中。
让“砰”一阵细小的水花,直灌溉到冰鸾身上。
灌的冰鸾那张阴沉的脸,差点能挤出一行黑黑的墨水,最终忍无可忍的一手啪在丹炉之上道“主人,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吾觉得你明日还是出去收集一下材料,再回来继续吧,不然在这样下去,吾怕要改名叫熟鸾了”
“噗”白篱落突然笑起,怎么也没想到,冰鸾看似一脸正经。
原来也会说笑道“也罢,反正一个月的时间多的是终能炼制出东西跟齐怪老头换人的!”
迁细的身子直接跟冰鸾一起躺到了榻上,话说,自她决定不去天源寺开始。
她的命数便暗自改动了起来,而导致她到现在为止,都没遇上风皖熠,以及和云清泫搭上一句话。
也不知接下来的路,到底会怎样!缓缓闭上了双眸入睡。
翌日。
金黄色的曙光,才刚刚覆盖起整片大地。
已换好一身雪白男衫,并且卸下易容术的白篱落,便打算在不惊动他人的情况之下,带着冰鸾偷偷出府。
可谁知就在白篱落离开竹园,正要往侯府大门而去的这一刻。
“少夫夫夫人??”一阵惊慌不宜的熟悉声音,突然蔓延之白篱落耳边。
“???”听的白篱落迷茫移目,只见那只披着一件单薄外衣,满头半白长丝随风而起的侯府总管言叔。
此刻既带着一副震撼万状的表情,快步的停在白篱落面前。
复杂的双眸中,隐约透着一股相似突然间遇上什么,无法置信之物一样。
直之他那双长满皱纹的双手,瑟瑟颤抖的触碰到白篱落那张熟悉的容颜时。
言叔却突然用力,使劲的在白篱落脸上捏来悠去,一副相似在怕,会有人莫名易容成他熟悉之人一样。
“啊彦书,尼干啥啊!窝是洛,落儿,白你落啊!”白篱落吓之惶恐大喊,迁细的双手用尽全力去推开眼前之人。
雾草雾草一大早的,言叔干啥怎么激动,这样捏人很痛的好不好?
让白篱落心底的压抑之情瞬间泛滥而开与对方维持这状态足足半个时辰后。
言叔才肯慢慢的收回双手,而白篱落口中的话,也渐渐清晰道“哎呀言叔,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好歹也是你看着长大的啊!就算你不但我是孙女,可我也对你也十分尊重的好不好?”
雪白的身影刹那间退之一角,一副相似怕言叔会和刚刚一样,再捏她的脸一样。
而另一边,在无视完白篱落的话后,言叔本复杂的目光渐渐变之清澈,喃喃自语道“像,真的很像,真不亏是少夫人的亲生女儿,搞得我都差点以为,是少夫人回家了呜呜呜”
随既,二行炽热的泪水,更是瞬间在言叔眼中直流而下。
“”白篱落抽唇,心中彻底搞不懂言叔到底在干嘛?
为什么一下激动,一下又哭的?还有他刚刚提起,不亏是少夫人的亲生女儿?
说的是她娘亲咯?她现在这个模样?跟她娘亲长的很相似?
一想到这点,白篱落便忍不住快速冲会竹园,一屁股坐在了梳妆台上,目不转睛的看着眼中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