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合欢药是什么啊?陆诗鸢?”李扬清瞪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睛开口。
陆诗鸢才不信李扬清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这,这,看名字就能猜到么,还要说出来么,陆诗鸢还要这张老脸呢好吧!陆诗鸢看着李扬清求知的目光,实在是拒绝不了,又实在是解释不了啊。
“这”陆诗鸢沉吟了一番。“那”
“是什么不能说的东西么?”
“也不是。”陆诗鸢挠挠头,“就是不好说啊,李扬清你看过天龙部没有?”
李扬清点点头,“看过啊。”
“那你总记得段誉那段吧,段誉被喂了药,跟一个姑娘关在一间密室里,外面是一个老和尚跟四大恶人老大下棋那段”陆诗鸢终于想起来该怎么解释了。说真的,陆诗鸢觉得李扬清就是故意的,故意看自己这幅窘迫的模样,在李扬清的跟前,陆诗鸢可是一个相当相当害羞的男生呢,,那个程度,就跟陆诗鸢面对陌生人一样,有个成语怎么说来着,叫做相敬如宾,意思是在,在一起之后,无论再怎么熟悉,也像客人一样礼待她,也不是,反正就是这个感觉啦,陆诗鸢面对李扬清,总是一副初见的模样。
说起来,那个相敬如宾后面经常跟着一个举案齐眉,陆诗鸢一直觉得这个词很好,就跟那个相濡以沫相亲相爱一样,直到看到了一副古画,画的是举案齐眉,一个人的妻子跪在一边手里拖着桌案跟眉毛平着侍奉他顿时,陆诗鸢对这个词语就无感了,或许吧,陆诗鸢语的不好,这其中还有更好的寓意,但是对于陆诗鸢来说,它就再也不适合李扬清跟他了。
“哦,就那种药啊,直接说不久行了,磨磨唧唧。”李扬清一脸嫌弃。
啊,这日子是真的没法过了,李扬清开始了日常嫌弃陆诗鸢的进程,陆诗鸢要是直接解释就那种药啊,李扬清你能知道是哪种啊,到底是哪种药啊。嗯哼,陆诗鸢气的想喝一口水,才发现,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喝完了。当真是人生不如意十有,哎干着嗓子讲呗。
“给你。”李扬清把自己的水递给陆诗鸢。
陆诗鸢说李扬清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李扬清还不承认,这下子石锤了吧,还说不是,想不到啊,这个世界上还真的有一个女孩子懂我陆诗鸢,不知道是不是被想象之中的陆诗鸢大侠给附身了,陆诗鸢真的想站起来狂笑三声,一舒英雄气概。算了算了,男人要矜持,这种小事就大惊小怪成何体统,陆诗鸢双手颤抖着结果李扬清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