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拍案而起,“胡说,军师乃是帝上亲任,是我军军师。再者即使军师与对方有什么,靖国现在也算我们盟友,何来通敌?”
“小的知错,小的该死,小的该死!”侍卫连忙跪下求饶。
“下去,自行领罚。”太子挥了挥手,便不再说什么。
等到侍卫下去后,太子怒拍桌案,“君邪!”
故友相逢,笑饮杯酒。
一夜的对酌,一夜的促膝长谈,一切都是那么自然。有时候,友谊很简单,仅是一杯酒,经的起时间的发酵沉淀便能成佳酿亦或许这一刻的佳酿在下一刻会变成酸人的醋。
友谊是美好的,也是丑恶的它或许如三月的春风,也会像腊月的寒冬它此刻是防守保护的盾牌,彼时也将成为刺穿胸膛的利刃。
次日,两军集结,一路西行,而羽国也给援军开了方便之门,让其在羽国境内畅通无阻。
而援军也竭力赶往交战点,易枫的马车也由一马变成两马,如此,勉强跟上众人行军速度。
多日的奔袭,春夏交际之时,援军也渐渐靠近交战点。
“军师,你虞国可直接直线支援羽国,为何还要绕道来等我们?”援军在距交战点不远处停止。
“哈哈,易副将,夏朝有能力打下大半个羽国,现如今却一城未破,围而不攻,等着羽国求援。如此这般意图过于明显。”
“是呀。”易枫说道:“羽国受攻,能最直接与夏抗衡的唯有虞和靖两个帝国,而靖和虞怕夏吞掉羽实力大增,不得不支援,夏也定算准了这点,只是不知夏意味为何?”
严奕接话道:“不管夏意味如何,一切都按照夏的计划实施着。赤裸裸的阳谋,避无可避。”
徐正则亦插口道:“如此请君入瓮,既已知是阳谋,避无可避。不如我们就做君入这瓮。”
“正解。”君邪说道:“也因此,我军便不得不去沐羽边境等你们,不然这君不齐,恐生事端。”
太子在一旁听着众人分析,不禁着急道:“如此,既然已齐,如何入这瓮?”
众人相视一眼,君邪开口道:“这瓮肯定是要进的,不过照目前这种围城战术来看,夏肯定不会让我们简单的进。”
易枫也说道:“逼着我们入瓮,又让我们不那么容易入瓮,我突然有点想知道这夏国领军的是何方神圣。”
“叶鑫。”太子开口道,“大夏的丞相。”
“虞国的情报组织似乎很完善。”徐正则不明意味的说道。
“丞相?”易枫在旁疑惑道,“这么说夏没有左右丞相,他一人独做丞相?”
“何止,”太子回答道:“他还是夏的大将军,握有夏朝一半的兵权。”
“如此对手,值得一战!”易枫有些兴奋了。
“嘿,就你。”君邪泼易枫冷水道:“想到怎么入瓮了吗?”
“没有,”易枫低头回答道,忽然又猛地抬起头,“难不成?”
众人皆将目光转向君邪。
“山人自有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