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舒服,终于狠狠出了这口鸟气。”林浩轩拿着头盔,大大咧咧的走进了府中。
林浩宇三人刚刚偷袭夏军的南方驻地,不得不说这确实让人身心愉悦,就连平时不苟言笑的林浩文此刻也是满脸的笑容。
“咳咳”
严奕假意咳嗽几声,这几个小毛头仅就一次偷袭成功,尾巴就翘到天上了?不行,得制止。
三人刚刚还是满脸笑容,听到咳嗽声不由望向严奕,只是那笑容怎么看得让人不寒而栗?
三兄弟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也是夹着尾巴不敢放肆了,只是林浩轩虽是低眉,可那勾起的嘴角让人忍俊不禁。
众人大笑,这三兄弟虽性格各异,但都是活宝。
“好了,谈谈下一步吧。”笑归笑,但是谈及正事,众人还是正襟危坐。
诚然此次偷袭很成功,但是还是对方并没有防备,再者对方损失也不大,简单说就是出了口气,仅此而已。
人争一口气,却也值得。
至此小打小闹过后,三方自然都知道了各自的想法,如今三方都是虎视眈眈,自然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君邪思绪良久,才开口道:“如今与玄宗才是主要矛盾,此时对夏军也只是争口气,表明我们的态度罢了。”
其他几人在旁点点头,现实自然如此,也知道夏军也是这般想法,如今玄宗越来越反常的行为让众人如利剑悬头,心中蒙上一层迷蒙,看不透,但是诡异。
……
一官道路边的小茶坊,为往来的客人解渴小憩。
此刻,一个黑袍着身的男子坐在桌边,喝着那廉价而别有一番清香的初茶。
“这粗茶还真别有一番风味,你不尝尝?”男子品着手中的茶,不由对坐在旁边的老者问道。
老者低头说道:“不敢。”
男子撇撇嘴,有些时候实在不明白这些根深蒂固的老顽固为何守着那繁琐的礼仪。
老者也看出对方的不满,但也不计较,只是疑惑道:“少主,老叟有一事不明。”
“说吧。”少主淡淡的说道,同时不禁再次感叹这些老顽固的腐朽,问个问题都这么繁琐。
“少主最近的所作所为是要将玄宗推入火坑?”
少主也是放下了手中的茶,“细说。”
老者应声是才再说道:“如今玄宗已经入少主手中,可少主却不顾那些人的死活,甚至可以说是直接送给夏羽屠杀。”
少主点点头,“继续。”
“少主还大幅度限制他们,削减开支,老叟不得不认为少主是要败光祖上基业。”
少主皱着眉答非所问道:“你老回归多久了?”
老者不解其意,但还是老实说道:“几月。”
“几月呀。”少主喃喃自语,“你可在我身边呆多久?几月?几年?”
“他们现在亦是服软,乃是贪生,若再无大山镇压,定会大闹九霄。我知你是遗老,不忍祖业败尽,但满是蛀虫的祖业又有何用。”
说道这,少主的语气有些高昂,“小时候我不懂,父亲看不透,结果呢?到头来尽是狼心狗肺之徒!再无你们这些遗老,我们又有何势可言?到头来落得家破人亡!”
“我也知不怪他们,人心本就自私。只能怪我们,怪我们自己,怪我们被他们的表象迷惑,怪我们的信任。”
“你知道吗?那日,我如乞丐般衣衫褴褛,冰天雪地里双手冻的通红,而他们山珍海味美酒佳肴。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不过如此。”
老者叹了口气,知道自己的少主经历过什么,也只能报以长叹。
少主顿了顿,才说道:“今日,我不是报复他们,只是不想在过以前的生活。”
末了,再加了句,“我不想看到不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