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姓花的人很多,哪一家的疯子,他怎么没听说过?
李婶险些被关过来的门撞到鼻梁,扯着嗓子咒骂几句,才跟身后的妇人们说话。
“难道猜错了,我应该不会看错人的,原本也不关我的事,但花家疯子污蔑我偷人,我还就非要把那个男人揪出来不可。”
她只是把看到的事实话实说,竟然被人泼脏水,那口恶气怎么忍?
花氏族长也是的孬货,居然被花永全一家子给蒙骗住,活该把臭不要脸的花疯子浸猪笼,还等什么呀?
李大嘴越想越气,花疯子敢做还不让人说?
另一个年轻妇人笃定道:“是容若错不了,咱们村就他一个人喜欢穿跟黑无常一样的长衫。”
“说得是,他家落户我们快四年了,我虽没看到过几次,但每次都穿着衣袖上绣一朵大红花的黑衣裳,指定不会错。”
他长得很俊俏,见过一次的人几乎都不会忘记。
“对,只有他是睁眼瞎,看不清花疯子的模样,恐怕还以为她长得好看来着。
但凡长了眼睛的男人谁会看上她呀,你们刚才看见没有,她光头亮出来,好多人都惊的说不出话了。”
说话的是个年轻小媳妇儿,她小时候嫉妒花洛长得漂亮,长大后嫁的男人又被花洛欺负过,因此,提起花洛就说不出好听话来。
妇人们站在人家墙根下幸灾乐祸说别人的闲话,“我觉得正常男人见了她都难硬起来,哪还有心思跟她玩。”
成了亲的妇人们嘴碎,谈论起那档子事嘴上也没个把门,听惯男人说荤段子的月七都觉得脸红。。
最听不得旁人提他表哥眼瞎之事,他岂会容忍直接摔门出去,怒嚎道:“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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