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真像无知村妇说的那般,表哥他的阳七被花疯子吸干了?”
容易无语道:“既然自己都说村妇无知,你还跟着信怪力乱神之说,跟她们有什么区别?”
刚来小桑村落户那年见过花洛一次,那时看着倒是个水灵的丫头,只是名声不好听罢了。
后来再没见过,只偶尔听人说起她疯癫得厉害,花家担心她到处跑惹祸,所以一直都关在家中,由专人照看管。
但他听说过花家疯丫头昨天下葬一事,虽然花老头已经解释过,并说她已经恢复神智。
美丑尚不论,如果容若娶她那样声名狼藉的女子,脊梁骨都要被人戳断,她到底还是不配得上容若。
就算容若可能命不久矣,以她羸弱的身子骨,必定也难以生养。
花氏一族去年还处置了一个失了贞洁的女子,容易明白花家父子为何如此着急忙慌的找上门来说亲事。
论理来说,若是容若轻薄了人家姑娘,不论她有多么不堪,那也该担责任。
可月七信誓旦旦说亲眼见到疯丫头强了容若,如果当时丫头趁容若昏迷下黑手也是有可能的。
他坐在床边琢磨着,就听趴在浴桶边的容昊辰嘀咕道:“爹再不醒来,爷爷就要给你娶疯婆子咯,怕不怕?”
容昊辰藕节子一样的小胖手拨弄着他爹的头发,稚嫩的声音带着哭腔。
“到底谁怕呀?”月七无语的瞄了眼小胖墩,余光扫到睁眼的容若,他开心的叫嚷起来。
“哇,疯子威力果然大,竟把表哥吓醒了。”。
容昊辰瘪嘴纠正道:“跟疯子有什么干系?我喊醒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