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基本等于将叶苏星送上了实验室的解剖台。
董依依随便扯了个谎将李奕丞支走,独自开车送叶苏星回家。
她去过叶苏星的别墅,走到门口,抓起叶苏星的手指按在智能门锁上。
家里空无一人,就两双男士拖鞋整齐摆放在无灰的鞋柜上。
空荡的客厅无丝毫人味,简明而大气的古玩和名贵抽象的艺术品摆在高级设计师精心打造的博物价上。
董依依一人之力要扶住成年男性实属不易,脚步蹒跚且踉跄,“叶苏星,你能不能站好点。”
她小声念叨,也没希望几乎昏睡过去的人能有反应。可叶苏星真的好像听到了,他稍稍转嫁部分重量倒自己身上。
“就睡客厅行不行,我实在弄不动你了。”董依依将人放倒在沙发上,跑进卧室抱来两床棉被。
发烧就要裹厚被子,不知道是偏方还是有科学依据,总之很是有用。董依依将叶苏星里里外外裹得像个粽子,才放心坐下。
董依依自小对做饭没有太大兴趣,更是没有天赋。方便面还能勉强一试,可若煮粥,还不如开水里放米饭来的好吃。
叶苏星病得已经够严重,料想也不需要自己再做碗毒药出来。现在能做的,也就是安安静静坐在这,看着他别从沙发上滚下来,等叶苏星的助理回来。
“依依。”一声细若游丝的呼唤,却带着极度依恋时才有的信任与其。
董依依睁开眼,看到天色已近全黑,整个开阔的房间失去了自然光线的照明,黑暗填充至每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