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承夜也不看白灼,道:“这动静,估摸着要惊动天帝了。”
白灼脸色也沉了下来,“哦?表哥?我倒是好奇,为什么功德石的事表哥现在还不派人下来解决。”
“他派人来对你有好处?”
自然是没有好处,反而还要费尽心思去隐藏身份,要在天帝派来的人的眼皮子底下拿到功德石,麻烦!
为什么表哥不早派人来?难道他还不知晓?往生殿不知晓?
“放心吧!这些人的病,我有办法治。”
白灼讶异,他有办法?
“什么办法?”
“会安魂吗?”苏承夜问。
白灼点点头,表示安魂这曲子她还是很熟的。
“这个病不是凡域的,治病的良药凡域也没有。你每日早晚和子时吹奏一曲安魂,我去拿药,三日后回来。”
说罢,苏承夜就走了,留下满脑子问号的白灼。
“主子!”
白灼瞥了眼跪在面前的辞风,皱眉:“你唤我主子?”
“是!主子!”
白灼嗤笑:“想做我的下属,不知道你还够不够格!”
辞风抬起头,目光坚定,白灼道:“回张府待着,一有情况,立即汇报!重点观察张末晴。”
辞风行了一礼,闪身不见。
苏承夜,你又要做什么?不是派他来监视我吗?让他做我的下属是什么意思?卧底?有这个必要?
马上就到晚上了,风有些凉,那些还在街上的人咳得更厉害了。白灼取出她的那只御魂箫,放到唇边,一段古朴、令人安心的箫声回荡在城中。箫声悠扬,箫身红光流转,晚风将白灼的衣摆吹的猎猎作响,一头秀发也被晚风吹起,之人长相平凡,却凭空有一种绝美之感。
在御魂箫的安抚下,人们的痛苦似乎减轻了些,都在凝神谛听着吹曲人的灵魂抚慰。
一曲作罢,白灼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水,对一个县的人吹奏安魂着实费力,子时还要来一遍。白灼随便找了个地方调息,晚上还要再来一次,子时是最费法力的时候,那个时候的灵体最为活跃。
忽然,白灼感觉另一股仙力笼罩着乐安县,偏过头,看到苏承夜正板着脸施法。
“多谢!”
城中,咳声不断,药味弥漫,白灼行走在街上,看到这些人萎靡不振虚弱生病的样子,白灼很难受。这件事,明明是针对她的,却要牵连到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老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