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间很想知道她的过去,知道她所有的一切,很想知晓她曾经都经历了些什么。
如果我问她,她一定又是那句“我们不过是合作关系,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夜已深,人已散,张裕陵也早已去与互诉衷肠。唯有白灼和苏承夜二人,什么话都不说,只是自顾自喝闷酒。
凌晨,张裕陵和王婆婆一起出来了,他们看起来很幸福。
二人在白灼面前站定,白灼不解,这两人大喜之夜跑出来做什么?赏月?可今晚的月亮并不圆。观景?乌漆麻黑得看得到什么?
王婆婆的背有些佝偻,脸上满是岁月的痕迹。
“有心事。”
王婆婆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白灼将手上的酒杯转了几圈,笑道:“心事?我能有何心事?一壶酒,一场梦罢了!不过是过眼云烟,转瞬即忘。”
王婆婆看了眼不远处也在疯狂喝闷酒的苏承夜,知道白灼不会说,笑着摇摇头,道:“你们是不是要走了?”
“嗯。”白灼扫了二人一眼,“有事就说。”
张裕陵内心挣扎了许久,终是决定厚着脸皮求助白灼:“我女儿,晴儿”
“你要我帮忙找她?”
张裕陵跪了下来,言语甚是焦急:“我知道晴儿给白姑娘制造了不少麻烦,可白姑娘要相信我,那个人,不是真正的晴儿!她只是只是”
“被附身罢了!”
“求您一定要救救晴儿!我只剩她一个女儿了”
白灼淡淡的扫了二人一眼,把玩着酒杯,道:“就算你们不求我找她,我自己也会去找她。就算我不找她,她也会自己找上我。”
张裕陵就差给白灼跪下了:“多谢白姑娘!白姑娘的恩情,我张裕陵此生无以为报,愿来世”
白灼挥挥手,“做牛做马就不必了,好好待她就算是回报了!”
张裕陵温柔的注视着他身边这个老人,说不出的坚定:“此生不弃!”
此生不弃?但愿吧!
白灼拿着酒走了,她觉得这一幕有些刺眼。
王婆婆目送着白灼走远,叹了口气。
“,白姑娘今天好像不太高兴啊!”
看了同样千杯求醉的苏承夜一眼,摇摇头道:“也许是为情所困吧!”
第二日白灼和苏承夜就同时打开房门,两人对视一眼,都愣了下,有些尴尬。白灼打了个哈欠,声音听起来好像有些没睡醒:“早!”
“早!”
二人很有默契,绝口不提昨日之事,就像昨日的事情从未发生一样。
“六日之后就是婚宴对吧?”
“对。”
“那我准备一下。”
白灼从苏承夜身边走过,那一阵清香让他有些心神荡漾。
“好。”
张裕陵夫妇一大早也出来了,说是要为他们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