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承夜淡笑,似乎受这美酒的影响,那笑竟比平常更加让人怦然心动,白灼不自觉有些愣神。
“灼儿煮的酒当真醉人,只不过”苏承夜趁着白灼愣神之际走到白灼的面前,钳住白灼的下颌,双眸紧紧锁住白灼魅天惑神的双眼,“不及灼儿的万分之一。”
梅花煮酒,想来别有一番风味。
此时的白灼颇有雅兴,搬来了一壶酒,采一筐落梅,搬出煮酒的灶和柴火。纤纤玉手,捧一把落梅放入壶中,添柴加火,拿一把蒲扇轻扇。不久,夹杂着梅花的酒香逸出,还未浅尝就已微醉。
这酒,倒是香醇,只可惜,我千杯不醉。
苏承夜夺过酒,笑得邪魅,“梅树是我南荒神殿种的,酒也是我家的,我喝我自家的梅花煮酒怎么了?”
苏承夜拿过一个酒杯乘酒,饮下一口,酒香入喉,当真美酒!酒神亲酿也不过如此!
“你来做什么?你不是该好好准备准备吗?”
苏承夜轻笑,在白灼对面坐下,“这酒香都飘到我君华殿了,让我如何能专心?”
白灼舒了一口气,一切都布置好了,就等好戏开场了!苏承夜,你可别让我失望!
白灼到院里赏雪看花,一如南荒的雪,南荒的落梅也是长盛不衰花开不败的。白灼浅浅一笑,这一笑是发自真心的。寒风微冷,拂过白灼的三千青丝,落雪飘落在白灼仰起的脸上。那一弯浅月太过动人,令世间万物都失了颜色,时间好像也因此变慢,仿若想要留住这一抹难得的笑容。
白灼笑着点点头,她这煮酒的技术又提高了不少。
“好香!”
白灼笑容一僵,抬头望向这个声音的主人。为什么我难得有雅兴的时候总有人来扫兴?
白灼拿出酒杯。将壶中美酒倒入杯中,香气扑鼻,这酒香估摸着已经飘到君离殿外了。
轻抿一口,梅花的清香混着酒香在舌尖弥散,当真清香可人。
君离殿。
白灼坐在桌案前,眉头紧锁,执笔写下一页的字。白灼的字迹与一般的女子不同,女子写字通常秀丽端正。而白灼的字,却是大气磅礴,比男子的字更加豪迈。
一页信写完,白灼在信纸上烙下一个九尾印记,用燃灵焰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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