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主沉吟片刻,觉得此人不能留在盛歌的身边,便摇摇头,转身就走,“盛歌,你想要什么爹爹都可以给你,唯独那个人,不可以!”
“爹爹!”
盛歌急了,揪着国主的头发不让他走,可国主只是把她抱下来,控制住她的两个手继续往别的方向走。
那奴隶一眨不眨的盯着离开的三人,直至他们消失不见。
“爹爹!我一定要那个哥哥!你看他,多可怜?”
走远了,盛歌依旧不依不饶。
“世上这么多可怜之人,你救得了几个?”
“可是爹爹”
“这个人绝对不可以!”
盛歌嘟着嘴,不理国主了,从国主怀里跳下,跑到安贵妃旁边,头偏过一边去不看国主。
国主无奈的摇摇头,随她去了。
晚上,盛歌一句话也不说,就坐在角落里赌气,任国主和安贵妃怎么哄都没有用。
安贵妃看着盛歌这个样子,有些不忍,问国主,“妾身不明白,夫君您为何”
国主只是叹口气,“那个孩子,不行!”
安贵妃欲言又止,终是叹了口气,国主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盛歌背身听着两人的谈话,心里愤愤不平。
哼!你们不帮我,我自己去!
国主和安贵妃睡熟之后,盛歌忽然睁开眼,轻手轻脚的下床离开了房间。
盛歌出门后,国主忽然睁开眼,看着刚关上的门,叹了口气。
盛歌啊盛歌,怎么就是这么倔呢?
国主穿上衣服,跟了出去。
也好,今晚就再教你一个道理,没有力量的时候去逞能叫做不自量力,非但救不了别人,还会让自己身陷险境。
“哼父王母后,这个哥哥我要定了!”
那个贩卖奴隶的人在一个角落里不停叫卖,那些奴隶,都是穿得破破烂烂的,面黄肌瘦,被绳子捆绑着,身上被打得皮开肉绽。
盛歌指出的那个奴隶,是个年纪与她相仿的男孩,他是这些人之中最特别的一个。特别之处就在于他的眼神,黑暗、怨恨,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敌意,国主甚至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他想要毁灭这个世界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