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灼摇摇头,想不通就不再想,这个世界上,她想不通的事太多,多一桩又能如何?
福荣县里的人,百姓走路都是低着头,眼里也没什么光彩,集市上还有很多乞丐。大街上有乞丐正常,可乞丐多到这个地步,就有些不正常了!这该是有多贫穷?
国主在一个客栈落脚,进去住宿时却被这里的价格吓了一跳。
国主撩开帘子,看到这一幕,安心了不少,眼里不自觉溢出笑意。
他的子民,很幸福
国主看着君无渡就这样走了,虽有不甘,可更多的确是庆幸。
他走了,盛歌就能和以前一样了,不再那么怪异了!走了更好,只是可怜了盛歌的一颗真心
国主看了一眼盛歌,轻声叹口气,想着还是由她去吧,过两天就把这事给忘了。
许是看的眼睛有些酸了,盛歌闭上了眼睛,趴在车窗上,任由微风吹拂脸颊,任由那些醉人的景色飘过,反正她也不想看。
下一个地方只是一个普通的镇,不算富裕,也不算贫穷,百姓吃饱还不算问题。街市不繁华,却也足够热闹,百姓的脸上洋溢着满足与安宁。
君无渡走之后,盛歌就一直心情不好。曾今的盛歌看到一丁点儿稀奇的事就会雀跃不已,可现在,再离奇再古怪的事都不能激起盛歌的一丝一毫情绪。
君无渡走后的第二天,国主一行人就往下一个地方走,盛歌掀开帘子,无精打采的看着车外一直往后退的草木。安贵妃摸摸盛歌的头,无比心疼。
君无渡勾唇一笑,果然是十足的蠢货!
盛歌就这么看着君无渡头也不回的离开,走的那般从容,那般无谓。
他,不像个七八岁的孩,倒像个历经世事的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