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做错了？”林清辞微微说道。

初灵走了过来，摇摇头，十分正义凛然的说“我觉得你没有。”

“多谢……”林清辞微微点了，对初灵的话表示了感谢。

“他是谁呀？”初灵好奇的打量着昏迷不醒的杀手，她伸手戳了戳杀手的额头，确定他绝对不会醒后。一双白嫩的手伸向了杀手的面罩。

“初姑娘！”

林清辞突然出声打断了初灵的动作，初灵被吓了一条，连忙做了一个“嘘”的动作，说“你叫那么大声干什么？见鬼了？！别再把我表姐叫出来！”

说罢，初灵再次伸出手。

这次林清辞没有突然喊她，而是依了她的意思，降低了音量说“他是杀手，若是让他知道，你知道了他的样子，他一定会杀了你的。”

“你在说绕口令吗？”初灵垂下手，她在脑海里回放了一遍林清辞的说辞，可怎么听怎么像一句绕口令。

“他说的是事实。”

程香君的声音传了过来，初灵身子一僵，看着已经脱了大衣，穿着衬衫，正靠在门边上不知道看了多久的程香君。立刻变回了乖巧的模样，她绕开杀手，直奔客房。程香君的视线一直追着她，直到她彻底消失在客厅后，才朝着林清辞走了过来。

“他今天还能醒吗？”

“需要让他现在醒过来吗？”林清辞反问了程香君的问题。

程香君闻言一愣，有点惊讶的说“可以吗？”

“当然。”林清辞说着说出手，半通明的手掌悬在杀手的头顶，一丝黑气从杀手身体中四散出来。

漆黑的雾气，粘稠的好像污泥一样。程香君从这些黑气中，隐约可以看到嘶吼恐惧的脸。

“那是什么？”程香君皱着眉，她总觉得那是一种不好的东西，可这个知识实在不属于她的范畴。

林清辞动作一顿，他偏头朝着手心看去，他自然也能看见那些。只是这么直观的看着，让他有些失落。他淡淡的说“这是怨气。”

“可你的身上的没有。”

“因为他虽然是冤魂，但没杀过人。”初灵的声音从客房里传了出来，只是她本人还躲在门后面，不敢冒头。

“所以，这些是他身上的怨气？”程香君略显惊讶，转念一想又有些释然。

对呀，这可是个杀手呢！

“不错，我刚刚利用他身上的怨气，迷惑了他。”林清辞说着，他重新将注意力落在杀手的身上。黑色的怨气，尽数淹没在他的掌心，程香君发现，林清辞的身影突然清晰了许多。

杀手缓缓醒来，他只在初醒之时微微挣扎了一下，随后就陷入了沉默之中。

程香君坐在他对面看着他，她没有过早的开口，在这场对峙中，先开口的人很可能会落于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