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是一个身穿朝廷官员服饰的男子,一脸戾气的样子,冷笑着对陈蔺芝讲道,而身后则是一群身穿团练兵服饰的人,但穿在他们身穿却遮掩不住流匪的痞气,根本没有大秦军伍的样子,想来就是泰山寨的流匪所扮的吧。
何敛云一见此人,顿时面如死灰,突然气的扯着嗓子大吼起来道:“没想到平陵县的通州竟然是泰山岭的三当家,你们如此枉顾王法,杀死上任通州,杀光两千团领兵,可有将王法放在眼里!”
看着双目通红的何敛云竟说着留下了泪水,伸出手直指三当家,愤怒的话中更多的是悲痛:“两千团练兵啊,那都是平陵县每家每户的顶梁柱啊,就被你们一声不响的全杀了。”
仿佛将多年积在心里的话全一股脑儿说了出来,何敛云一脸悲痛的样子,颤抖着手指依旧死死指着三当家,无力道:“畜牲啊,你以前也是大秦的团正,怎会做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
泰山岭的三当家面色阴沉如水,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过来,仿佛在回想着什么,最终神色狰狞,暴喝道:
“我能有什么办法,都是他么被逼的啊,我不做,也会有人做的啊,他们同样会死,为什么不死在我手里!”
三当家廉成文看了眼何敛云,伸手捏着他的下巴,阴冷道:“你要感谢我,是我留了你的命到今日,否则你早就死了。”
何敛云发了疯似的推走了廉成文,浑身颤抖着,怒吼道:“老子才不要你惜命,整天活在自责与痛苦中,老子受够了!”
廉成文稳了稳身子,阴翳的眼神盯着何敛云,冷笑道:“放心,我不会让你这么快死去的,好好养着你,才能真正掌控着平陵县,不是吗?”
“做梦!”
“老子今天就是死了,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廉成文猛得快步上前,右手如鹰爪般死死扣住何敛云的脖子,说道:“走的瞧!”
“嘭!”
这时在一旁的陈蔺芝出手了,猛得快步上前打断了廉成文扣住何敛云的右手,抬手挥掌间猛得将其击退,动作行云流水,然后飞快接住了一脸悲痛的何敛云,面色阴霾,语气中带着冰冷的杀机对廉成文冷声道:
“你们当真该死,竟然枉杀大秦官员和两千团练兵,若不是今日前来,怎会想到平陵县已经落入了你们这群畜生手里。”
廉成文晃了晃身子,听到陈蔺芝的话,突然放肆大笑起来,道:“陈校尉,你认为你能活着出平陵县吗?”
“大哥说有人买了你的项上人头,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你应该感到荣幸!”
陈蔺芝闻言紧蹙着眉头,很快想到了缘由,想来是朱鸿文勾结了泰山岭,通过泰山岭的人来杀自己。
一切想通后,陈蔺芝死死握着拳头,眼中满是无限杀机,冷声道:“正要找你们,没想到你们自己送上门来了。”
“哈哈哈,陈校尉不是你自己送上门了吗?”
廉成文放肆大笑着,指了一圈庭院周围,仿佛看着跳梁小丑般看着陈蔺芝。
庭院中不知何时站满了密密麻麻着人,穿着一身黑色甲胃,冷漠的目光死死盯着陈蔺芝,手里握着冷冽的钢刀,绝非像普通的流匪,一时间冰冷肃杀之气弥漫着整个通州府。
“这些团练兵虽然是泰山寨的流匪,但是都是经过我专门训练过的,足以媲美大秦真正的士兵。”廉成文脸上遮不住的骄傲,颇为自豪道,到像个十足的疯子。
事到如今,没有退路了,陈蔺芝看了眼何敛云,说道:“能杀人吗?”
何敛云眼中猛得闪过一丝精光,重新燃起了斗志,死死握着双拳道:“好歹我也是真正的大秦军人,杀人的事自然会!”
“好,那就杀吧!”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