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一身绫罗衣裙,裙摆随着她的步伐摇曳,像是一片莲叶在随风飘动,头上的饰品不多,只是一个简单的发饰,扎着头发,柔顺的黑发垂在半露在外雪白的肩上,带着莫名的魅意。
细细的去看她的脸,却因为带着着一张薄纱,看不清楚。
只看到一双眼睛,那双眼睛媚眼如丝,只是轻轻地扫视了一眼楼中的众人,便让人觉得魂牵梦绕。
左眼下有一颗泪痣,却是将她的魅意凸显的更加淋漓尽致。
“好美!”
即使是陈蔺芝也不得不赞叹这位薛清倌的美貌的确惊为天人,沉鱼落雁之色难以寻见,神色迷离地喃喃道。
“这薛清倌我在朝歌见过一面,自后便离开了朝歌,这次来黔中就是为了她而来的。”罗瑞鑫也不禁陶醉其中,无法自拔。
此刻,空气陷入了宁静的状态,堂中的人全部都看着那高台上的人影,没有一个人再说一句多余的话。
薛清倌优雅从容的坐在那楼阁高台上,面前摆放着一张古朴的琴,青葱如玉的手指轻抚在琴上,颤动着琴音将堂内所有人的心神了回来。
十指如玉,拨动琴弦,一曲曼妙曲音袅袅传出,有烟雾弥漫,美人起舞,更增添了几分梦幻美感。
“人美琴也美,这趟黔中倒也没白来。”罗瑞鑫微微摇着头,一副沉醉其中的样子。
陈蔺芝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没想到黔中还有如此美妙之事,为何我早些没发现呢?”
“哈哈,陈兄,生活要有发现美的眼睛,不要沉沦在那些打打杀杀的日子里,日子没了这般趣事还叫日子吗?”罗瑞鑫喝下酒杯中的酒,评头论足道。
一曲终了,薛清倌对着主人微微欠身,顿时人群沸腾,许多人连声叫好。
那高台上的薛清倌柔媚一笑,轻轻示意着人群安静后,开口道:
“小女子身贱名轻,不知深浅,凭一己喜好,得办诗会,却不料宾客满堂,不胜欣喜,在此多谢各位。”
此话一出,人群再次沸腾起来,喧闹着讲话声像是冲破了藤蓝阁的屋顶般。
“薛姑娘莫要客气,你能从朝歌来黔中,是我等莫大的荣幸,我等来此捧场本就是所愿,何须言谢?”
“就是,我等黔中之人能见上薛姑娘一面,皆是我等荣幸,岂有这般言谢之话?”
堂下的宾客纷纷回应薛清倌的话,一时嘈杂,过了良久才算是平静下来。
薛清倌见宾客终于安静了下来,微微翕动薄唇道:“这场诗会的规则细说一遍,等后由身后的丫鬟带出一题,由各位赋诗,若薛儿能相中哪一首,那赋诗之人就能成为今天晚上薛儿的贵宾。”
薛清倌说完,微微欠身,转身走进来身后楼阁高台后的房间中,不一会儿,一个丫鬟走上高台上,面对诸位宾客,朗声道:“题目:此时,此地,此景,此人。”
说完,堂下边传出悉悉嗦嗦的讲话声,很快陷入了安静,已经有人有了想法,开始提笔写诗了。
就连半吊子出身的陈蔺芝听得明白薛清倌出的诗是情诗,但苦于没有赋诗这方面的天赋,只有苦苦干坐在那儿看。
陈蔺芝突然转头看向罗瑞鑫,发现这家伙正意气风发地寥寥提笔写诗,细细一看,眼睛不由一亮,没想到这个浪子赋的诗如此有韵味,让他不由一惊。
整个藤蓝阁此刻不少人正在提笔写诗,写完的诗卷好,由台下的丫鬟小厮纷纷送入薛清倌的房中。
陈蔺芝眼神有些期待起来了,不知这次诗会的头名到底花落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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