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耳欲聋的声音回荡在汉口上空,最后全军沉默退出了汉口战场,班师会黔中城。
汉口一役,苏子齐原本以为三千骁骑军既然敢单独出现在曜谷,一般运兵老道的将领肯定会在周围布置大量兵力,阴山口那边不会倾巢而出,故而调动一万幽州军拖住阴山口的黄羿之的军队,另外一万幽州军赶赴汉口吃掉三千骁骑军,事实证明除了骁骑军没有后一手出乎意料,他苏子齐一没有想到三千骁骑军有两个修行者,陈蔺芝能与卫鞅相抗衡,同样没想到白尚年亲自赶赴汉口,一副势要吞了一万幽州军的态势,若非最后那封兵书,想来以白尚年的作风,绝对不允许两万幽州军这般安然退出大秦境内。
“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有何解释?如若不说出个所以然,我即便丢了官职,也要提刀杀上朝歌。”
白尚年骑着马走在最前面,整个人沉默阴沉,低声喃喃着,声音很轻,就像是自言自语,眼神透着灼灼目光,闪烁着惊人的杀意,仿佛已经看到繁华的朝歌。
朝歌,秦王宫
空荡荡的大殿之中一个身着蓝色宦服的宦官恭敬地站在一侧,大殿之上,拐着一卷竹帘,透过光影看得出里面做个人。那人端坐在蒲团上,身前放着一张案桌,宫殿中点着一小炉,上面煮着壶茶,淡淡的青烟在其上飘开。
“蹬蹬蹬”
一阵脚步声,一个身穿大内宦官的小奴才轻声快步走来,俯身在宦官耳边讲了几句。
宦官了然地点点头,便挥手让小奴才退了下去。
“赵高,可是黔中有什么消息吗?”老迈却不失浑厚的声音在帘子后面响起“寡人现在只想听黔中的事,其他的事一概不听。”
“大王,的确是黔中传来的消息。”宦官躬着身讲道,“白尚年按照大王的吩咐在汉口放了苏子齐与幽州军。”
帘子里的人良久没有说话,仿佛在思索着。
“赵高,宣工部尚书柳士贤前来。”最终,帘后传到了这道旨意。
赵高出言应声道,躬身退出了宫殿,宫殿又变得安静下来,只有壶中的茶水煮沸,发出滚滚的声音。
很快,工部尚书柳士贤进了秦王宫,入了宫殿中,与大秦秦王秦镇对立而坐。
秦镇亲自伸手将烧开的壶水从小炉子上取了下来,说道“黔中之事,可有了解?”
柳士贤没有急着回话,他知道有什么话该讲有什么话不该讲,黔中的事已经在朝堂上引起了轰然大波,朝歌中跟随先主打江山的前朝老将得知此事,纷纷泣血上书,要求秦镇给个合理解释,为何大秦要放虎归山,留着蛮子归宋,更何况黔中还有个三年前血案存活下的遗子,不禁仔细掂量着接下来的话。
柳士贤沉吟良久才出声道“回王上,臣了解一些,王上这么做自然有王上的用意。”
“可是朝歌那些老将可不这么想,纷纷嚷着要寡人给个合理的解释。”秦镇朗声笑道。
“这到底还是不是寡人的大秦,寡人要做一些事还需左右顾忌,照顾着前朝的老将的心情。”笑声戛然而止,秦镇的声音变得冰冷起来。
自古难测帝王心!
久居王位的秦镇所想的就连柳士贤都不敢轻易揣测,只能默默静坐着。
“北宋迟早要灭的,但不是现在,他白尚年想要给解释,寡人给他,因为他在黔中帮寡人做事,但朝歌那些遗留老将,中饱私囊,私要官职这些事难道寡人一概不知吗?”
“若不是看在前朝他们为寡人打下大秦疆域,寡人早就将他们一一治罪。”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的道理还需要寡人再教一遍吗?就让他们好好安度晚年,若再敢妄言朝政,便撤爵流放。”
大秦秦王秦镇毫不留情的斥骂着这些泣血上书的前朝老将,柳士贤只能俯首聆听着。
“柳士贤,着你主管此事,若朝歌再有老将上书议论朝政,便按照寡人的意思,撤爵流放,毫不留情,还有案台上的密信遣给白尚年,让他好生待在黔中。”
“好了,你下去准备吧。”案台上的秦镇神情透着疲倦,抬了一下手。
柳士贤起身退走“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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