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服是不服!”
刘越抬起脚,收起拳,笑问道。
“好!”
“好!”
…
这一战不仅让本都的士卒围观,更让其他营帐的兵士跑过来,见平时不可一世的燕康被刘越打倒,顿时都大声叫好不绝。
“不服!不服!我不服!”
从地面爬起来的燕康顶着两个青黑的眼圈大叫。
“怎地?这也不算?”
刘越晃晃拳头,语气十足地挑衅。
“…”
燕康快要羞的找个地缝钻进去了,想他出道至今,苦练武艺,没想到今日竟被当中打的如此凄惨,心中羞愤之余仍大喊:
“我一身本事十成都在兵器上,拳脚只是小道,你要能在兵刃上胜我,我就服!”
“哦?这回还当不当真!”
刘越心里发笑,今天一定要把这黑汉打服为止。
“算数!你要兵器上都能胜我,我就服了!从此鞍前马后,绝不虚言!”燕康红着脖子大叫,他已经没有退路了,当中丢了大人,再不赢,以后怎么在军营里混?
“那好,来人,拿两杆木棍来!”刘越听了立即向周围喊道。
把燕康都打趴下了,士卒们对这个新上任的副都尉不敢不敬,立即有人递来一根木棍。
“哼!”
燕康一把夺过士卒手中木棍,端着一头,紧盯着刘越,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围绕。
刘越拿着木棍耍了一圈,然后看燕康那小心翼翼地模样,不禁莞尔一笑。
旋即,他脸色一变,踏步一迈,身若流星,当头喝棒如力劈华山一般狠狠砸向燕康。
燕康也不是易与,举着木棍直接挡住刘越的攻击,木棍在手中伺机轮转,如那毒舌吐信,狠狠扎张刘越胸口。
刘越回身一转,那棍头竟再次袭来,紧追不舍。
这似乎是一套枪法!
交手之余,刘越看出了燕康的门道,他这枪法十分精妙,木棍在燕康手中似一条黑蟒,活了过来,力道与招式兼备,被咬上一口必然会被紧随而来的招式狂风骤雨击倒,如大蟒咬住猎物用强大的体魄纠缠绞杀一般!
刘越只会剑法,枪法不怎么行,面对这厮进攻只是招架回旋。
但他不光体魄力气不在燕康之下,他更是一个修内功的武人!
内功心法运转之下,整个人轻盈灵巧了太多,身法加持,即便只会劈、刺、撩、戳、这些枪术基本功,却仍旧与燕康打的你来我往,难解难分。
众多士卒看这争斗看的是如痴如醉,叫好击掌之声不绝。
怎地如此难缠?
燕康一边与刘越交手,一边内心不甘。
看刘越对枪术不通,本以为在兵器上能胜刘越,却没想到他身法太过灵逸,靠着步伐身法竟教自己完全不能把他捕捉,这实在是憋屈的很。
“大蛇盘身!”
燕康一个发力,寻到了刘越破绽后怒吼,木棍如长蛇出洞,直击刘越要害!
谁料到刘越移形换影,是欺燕康求胜心切,故意卖的一个破绽!竟在顷刻间换位于燕康侧身,一棍拍下来…
燕康硬扛这一棍,咬牙不发声,但也被打了个踉跄。
“你还有何话说?”
刘越单手持棍,笑呵呵地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