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在兵士的引领之下,就有一个身高七尺,一身青衫长袍,头缚布巾的青年男子走了进来。
刘越观他相貌堂堂,面容俊美,十足的美男子一个。
以身怀的法器玉佩一观,可见这青年头上淡青之气环绕,是为本命淡青!
这是一州之才啊!
刘越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连忙在看了看,依旧还是如此,心中大喜之际,却表现的不动声色。
“想必,您便是刘使君了吧!”
这青年走上前来,躬身一拜。
“正是刘某人在此,请问尊下何人?”刘越没有摆出自己的架子,而是十分有礼地回了一揖。
“呵呵…在下杜林远,粗鄙之名,不足挂齿尔。”
“还请上座!”刘越袖袍一挥,手向那堂侧之位。
杜林远似乎并不如他言语中的那般谦虚,微笑着坐上了那位置。
“刘使君…可知你离败亡已不将近矣!”杜林远刚坐下,伸出手指,就说出了这石破天惊的一句话。
“你…”站在刘越一旁的冯庸怒目而视,所谓主辱臣死,他岂能看着这个来历不明的家伙胡言乱语,当下就拔出腰间宝剑来。
“狗贼!竟敢口出狂言,拿命来!”
这时候从城中归来的燕康正好赶回来,听到了杜林远之言,直接就火冒三丈,持着手中染血之剑大踏步向杜林远走去。
“贤弟!冯将军!且都住手!”
刘越突然站起来,拦住二人,在强行把二人压住后,这才来到了杜林远身前,深深作揖说道:“还请先生教我!”
杜林远也是深深一惊,他没想到自己顾做狂态,这刘越竟然没有怒气冲腾,而是如此这般请教?
想此之下,不禁立即站起来连忙扶着刘越说道:“使君使不得,使不得!是杜林远骄狂跋扈了。”
他心里想着,如此人物必然是胸有山川,腹藏沟壑之辈,礼贤下士不顾尊卑之别,有古之明主之风。
“还请先生继续言!”刘越郑重说道。
杜林远也不卖关子,收敛作态,说道:“我本是南郡山中一隐士,但却也闻使君之名,几番猜测之下,觉得使君必然要以南郡为心,东征西讨,在行北上,拿下整个南郡!”
“这…”
刘越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左右看了看冯庸和燕康,也从他们双眼中看到了惊奇。
只凭猜测,便能推断出刘越的战略意图,实在不敢令人相信。
“果不其然,在下一路东行,发现那东陵县和太句都是城门紧闭,许进不许出!便知使君已连下两城,必然在太句之中。”杜林远脸上浮现微笑,言语中充斥着十足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