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就是这个房间。”柳琪敲了敲门,不时回头偷看罗天。
当看到罗天有意地远离她起码两米,柳琪差点儿想哭出来,怎么这年头是个男人都要躲着自己。
“我要死了……”张凡一脸痛苦地打开门。
“凡弟,你饿了吧,我在下面订了个朱雀小厅。”柳琪急切地说道。
张凡摸了摸肚子:“是有些饿了,你们先下去让服务员准备上菜,我洗澡了就下去。”
柳琪用恳求的眼神看着柳月月:“月月,你先跟罗天下去吧,我和凡弟一会儿就下去。”
柳月月看了一眼罗天,摇头:“不要,我不要跟他一起下去。”
罗天也不想自讨没趣:“那什么,我就先下去吧。
看到罗天一个人走,柳琪有些急了:“月月,你先陪他一起下去,我有些事要跟凡弟说。”
“哼!”柳月月说什么也不跟罗天单独待一块儿。
“凡弟,有件事我要告诉你!”柳琪抓住了张凡的肩膀。
张凡面露恐惧:“琪姐,你别乱来啊,我们是姐弟!”
柳琪当场就是一巴掌扇过去。“你酒还没醒呢!我要跟你说的是,其实,这都是我和月月故意造的谣。”
“啥?”张凡惊讶得合不拢嘴。
“四年前,我怕家里给我安排婚事,就和月月一起造我自己的谣……”柳琪谈及自己的黑历史语气逐渐低沉。
“你……你……琪姐,你真不是女变态呀?”张凡依旧不太相信,生怕柳琪转头就趁他不注意做什么变态的事情。
“你以为呢!”柳琪想着这几年看到好些青年才俊都躲着自己,也不由开始着急了,她担心自己真的嫁不出去。
“那你干嘛现在说出来?其实你暂时还不算老龄剩女。”张凡抱着手饶有兴趣地道。
“这不是担心以后都嫁不出去了嘛……”柳琪竟然有些扭捏起来。
张凡一脸震惊:“等等!你……该不会真看上我兄弟了吧?”
张凡有点儿怀疑人生了,感情特意撮合罗天和月月表妹失败,结果表姐看上了罗天?
柳琪定的包厢在生门酒店一楼,罗天进了电梯下了一楼。
刚刚走出电梯,没走几步就有个漂亮的服务员提着一个精美的礼品袋走上前来。
“罗董,这是您之前忘记带走的红酒,是刘董事长让我们给您的。我是专为青龙区服务的聂晓红。”服务员小声说道。
“哦,谢谢啊。”罗天没想到刘挺还知道自己在酒店薅羊毛的事情,他也没有客气,直接伸手接过了礼品袋。
“柳琪小姐定的是朱雀九厅,酒店的青龙厅现在都还空着,是否需要我们将包厢换成青龙厅。”聂晓红没有急着带罗天去朱雀小厅。
“不用那么麻烦了,哪里都是吃饭,带我去柳琪定的包厢吧。”
酒店人来人往,李倩混迹在人流中,用手机拍下了刚刚聂晓红把红酒交给罗天的视频。“难怪敢在生门酒店偷东西,原来是有内应的。”
罗天独自进了朱雀小厅,很快聂晓红就再度进来,拿出茶具为他泡茶。
“这是刘董吩咐给您特别准备的母树大红袍。”聂晓红不时地些微手抖显示出她的紧张。
这可不是一般的大红袍,而是传闻中所有大红袍的母树,整个华夏也仅有三棵。即便是这三棵,也因为保护而多年未采过茶,直到今年才少量采摘了一次。
最近的一次拍卖会是在半个月前,总共只有三十克母树大红袍,最终以三十万的价格拍卖下来。
也就是说,这茶叶,十克就需要十万块!
“怎么喝以前喝过的大红袍不太一样?”罗天自言自语,大红袍以前米兰也买过,基本都是市面上能够买到最好最贵的品种,可是跟这杯大红茶相比简直就是拿不上台面的样子货。
泡茶的服务员心情异常激动,当然不一样了,母树大红袍可是比黄金都要贵近十倍。
“还有多少茶叶,我带点儿回去。”罗天随口说道。
“啊?有……还有一点儿,是刘董。”聂晓红这下可不敢随便下决定,这都是刘董事长都舍不得喝的珍品级茶叶。
“哦,那就算了,君子不夺人所好。”
聂晓红悬起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罗董要是铁了心要带点走,真不知道回头怎么跟刘董交代,毕竟这点儿母树大红袍是刘董的珍藏,连自己都舍不得泡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