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我能受什么刺激,是你们被刺激到了吧,我发现你们今天早上有点怪怪的!”
唐林没好气地拍开周浩然的咸猪手。
“我们好着呢,倒是你,好端端地搞起部队内务来了耶,还大清早就爬了起来。”
说着,周浩然摸了摸唐林身上湿透了的一副,然后闻了闻,惊疑地说道:“你这是跑步去了吧,各位,经过我慎重的诊断,木头真的受情伤了!”
“你才受情伤了,让开让开啦!我去冲个澡,刚跑完步身上粘粘的,等会还的去上老古董的课。”
唐林推开挡在面前的周浩然,站到衣橱前找衣服来。
他看得出基友们的关心,但总不能说我觉得我现在好奇怪,天天做同样的一个揪心到死来活去的梦,搞得自己有点神经衰弱了。
虽然说出去未必会被当成精神错乱,但可信度总是不高,就让它随风去吧。
老古董,董固仁,美术系专业中外美术史老师,艺术学院元老级教授,由于讲课风格严肃,每节课必点名,超过三次没到必挂科,因此老古董的昵称一直在众多学生中流传着,并非唐林专用爱称。
浴室内,温热的水从花洒中不断浇淋在唐林的身上,冲洗着唐林的身体。
浴室外的阳台,冯鹏三人也在做起床后的洗漱,水声、盆声、盅声,声声交错。
“木头,你今天怎么突然搞起内务来了,祭奠逝去的青春吗?”
吴昊右手拿着口盅,左右拿着牙刷,含着牙膏泡沫大声问道,远看像是口吐白沫的样子。
“哈?哥的青春还在路上,你丫的青春才逝去了!”
由于弄湿了而贴在额头上的头发让唐林感觉不太舒服,调整一下墙上花洒的角度,双手将头发往头上捋了上去,对吴昊的问题表示举一中指。
“哈哈,木头,我挺你!”
弓身捧着湿毛巾正要洗脸的冯鹏侧脸大声点赞。
“屁,我才十九,你仨丫的两个二十、一个二一,我的青春要是逝去了,你们的早就进坟了!”
吐掉口中的白沫,吴昊嘟哝着道。
“我靠,呆子,可以温柔点吗?我就这套睡衣了,想让我裸睡就明说,我保证不穿。”
微胖的周浩然很敏捷地躲开了飞溅过来的白沫,对着吴昊无语地说道。
“骚瑞!骚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