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来到一处馄饨摊,坐了下来。
风青和岳行将地道中西湖牢之事和众人说了。
岳恬道:“那当时我在牢中听到的声音不是妈妈本人,而是手机传出来的?”
风青道:“嗯,要说这冷千秋也是个聪明人物。”说着,望了望布丁,继续道:“看他生了个这么机灵的闺女就能知道他应该不笨。”
布丁若无其事地嘟起嘴巴,挑高眉毛,望向别处。
风青继续道:“冷千秋应该是又去了极北之地找金毛匠人做了一个西湖牢。他用计谋诱骗我们去救恬儿,但是中途却将我们引向了关着东方斗的西湖牢。我和行儿听到恬儿在牢中呼救,想都没想就用紫薇软剑打开了牢门,没想到里面关的是东方斗,和一部正在和恬儿通话的手机。”
胡霄道:“要我看这冷千秋也不是多么不顾情面的人,他救出了东方斗后不久把岳恬放出来了吗?”
岳恬有些生气道:“我在牢中被关了那么久,你还帮冷千秋说话。”
布丁不语。
风青道:“其实霄霄说的没错,冷千秋其实和我们华山派并无多大仇怨,只是为了救出东方斗,无所不用其极。”
胡霄道:“那风爷爷,这东方斗到底是谁啊?”
风青道:“这东方斗本来是阴阳教的教主,这次把他放出来不知道又要掀起多少血雨腥风。”
岳恬道:“东方斗有那么厉害吗?”
风青道:“当然,不厉害冷千秋救他干嘛。东方斗江湖人称掬水月在手,弄花香满衣。只闻蜂蝶斗,不见东方袭。”
布丁扑哧一笑,道:“什么弄香花满衣,布丁闻到他出来的时候好臭的。”
风青道:“东方斗在西湖牢中关了十年,在吃喝拉撒全通过最上边那个拳头大的小孔。再香的人也会变臭。”
岳恬惊道:“我在里面呆了一个小时不到,就感觉心中烦闷至极,东方斗在里面关了十年,吃喝拉撒只是通过上方的那个小孔,这这”
风青道:“这也是我所担心的,东方斗向来喜欢干净整洁,与人动手都是一袭白衣,事后身上滴血不沾。我们三十岳剑派将他这样关在西湖牢中十年,我担心他出来之后便会大杀四方,疯狂报复。”
岳行道:“爸,我们不如马上去通知三十岳剑派的总舵”
风青道:“通知总舵说什么?就说我们把东方斗放出来了?”
岳行道:“这”
风青道:“我其实感觉这件事很是蹊跷。这关着东方斗的西湖牢本来是放在总舵看守的,而冷千秋又是总舵要捉拿的要犯。一个处处通缉的要犯怎能从总舵中将这么大的一个牢房盗出来呢?”
岳行道:“这我倒没想过。”
风青道:“我怀疑总舵中有冷千秋的内应,这个内应权限应该还很大,大到可以把东方斗运走。”
岳行道:“有内应?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就不声不响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吗?”
风青道:“对,就是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这牢房从总舵偷偷运到这里来,之后又运到地窖中,少说要有一个月的时间。这一个月的时间总舵都没有放出东方斗消失的消息,不是总舵主另有考量,就是总舵到现在还不知道此事。行儿,你想想,现在知道是我们把东方斗放出去的人,只有冷千秋和总舵中的内应。冷千秋是不可能回总舵打我们的小报告的内应也不可能泄露出东方斗被运走的消息,否则总舵就会追究内应是谁。”
岳行道:“那就是说,只要我们不说,总舵便不知道是我们放的东方斗?”
风青道:“嗯。”
岳行道:“但是总感觉心中不安。”
风青道:“如果我们回总舵认罪受罚,只会是随了敌人的心意。”
岳行道:“嗯,听您的。那我们现在回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