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虽然不是大庭广众之下,还是有很多双眼睛盯着他们,还是他们的手下,犹其是傅悦,顿时觉得自己威严扫地,面子丢尽,她从未在属下面前这么丢人过。
傅悦用力挣扎几次,宗政信都没有放手,心里又急又囧,却没有一点责怪宗政信的意思,便低着头,羞涩的道“先生,你放开人家吧!大家看着呢!”
宗政信听到傅悦这么软绵绵的话之后,才睁开眼,看到傅悦那张如红苹果般的脸,娇态可人,欲语还休。
因为姿势暧昧,傅悦的上身自己撑起来,腰部却被他抱紧,很舒服的贴在一起,同时又看到了众人那不可思意的目光,又听伊耳山打趣道“公子,你把大公主抱这么紧做什么”
宗政信听了伊耳山的话,脑子才反应过来,双手就像遭电击似的快速松开,连忙道歉,道“大公主,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冒犯你的,这是意外”。
傅悦得到了自由,便快速的站起来,扶桑等人立马把她护在身后,防范着宗政信对傅悦的不轨,傅悦也顺势躲到后面,整理了一下衣服,理了一下散在脸上的头发,再挣了挣红热的白嫩的脸,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而在傅悦整理妆容的时间里,宗政信并没有起身,还是原来的姿势,躺在原来的位置,在傅悦起来之后,伊耳山就去扶他,他不说话,只是向伊耳山摆摆手。
他这样,伊耳山就觉得他受伤重,顿时也担心起来,伊耳山之前也觉得宗政信是有意的趁机吃豆腐,脸上还有嘲笑之意。
此时看到宗政信不想起来,也不想说话之后,他猜测宗政信肯定是摔严重了,便急道“公子,你怎么样了,是不是摔到什么地方了,快告诉我啊!”
伊耳山这一大声喧哗,惊醒了被扶桑等侍卫围着,还在吸呼吸平静心态的傅悦,想到宗政信可能受到重伤,便把扶桑推开,来到宗政信的边上,问道“先生,你怎么了,是不是摔伤了”。
宗政信脸部不自然、像是忍着极大的痛苦地道“你们不用担心,我没事,只是觉得身后被钝刀子砍了许多刀似的,躺一下就好”。
其实宗政信的伤并没有他表现出的那么严重,只是当他发现自己无意中非理了傅悦的时候,顿时觉得大事不好,又看到扶桑等人像防贼似的防着他,知道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才当机立断,装成摔得很重的样子,大家才会觉得他之前轻薄傅悦是无意识之举,都说朋友妻不可欺,他虽然与傅悦的附马不是好朋友,却与傅悦是朋友。
傅悦这时候已经肯定宗政信是摔疼了,立马就忘记了羞涩,窘迫也不见了,道“先生,你要躺也不能躺也不能躺在这楼梯上,这只会让你更疼的”。
宗政信顺势道歉,道“大公主,对不起,刚刚的事情是我不对,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大人有大谅,不要怪我才好!”
傅悦已经没把被非礼的事情记心上了,就像宗政信说的,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便认真地道“先生,我没事的,你也是救人心切,说到底都怪我,走路不长眼,才让你受伤,我说抱歉的是我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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