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依旧刺眼,虽然遮住面庞,仅用余光我还是看出了那是一副棺椁,被什么东西掉在半空中。
“玲姐?”我转头看向玲姐。
她没有说话,手朝后方一摆,示意让我先别动。
眼前这棺椁绝对跟其他的不一样,不然不会让玲姐如此紧张。
玲姐站前面,没有动作,死死盯着悬上面的棺椁,像是怕里面突然冒出个东西来。
怎么之前没看见,看了眼玲姐,虽然我在她背后,但我明显感觉到不同寻常。
玲姐在发抖,只是轻微一点抖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惧怕,抖动频率不快,但在我眼中格外刺眼。
在我心里,玲姐是什么人,能与鬼怪搏斗高人,连她也惧怕三分,也不知道眼前这棺椁是个什么东西。
这样僵持下,我觉得气氛略微太安静了。
“玲姐”我轻声叫了一句。
没反应,依旧那个动作。
我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站后面默默等待,这样情况我已经习惯了。
玲姐有个特点,面对她不了解的东西时候,总会立在原地先观察上一番,确认没问题后再做下一步动作。
许久,玲姐放松了神经,动作收回。
我一看,心里明了几分“玲姐,这是棺材?”
玲姐没回头答到“嗯,是一副悬棺”
“悬棺?”没见过世面的我肯定不知晓悬棺是个什么东西。
于是,从玲姐侧面冒出望着玲姐脸庞想让她解释一番。
“就是把棺材放在悬崖的一种下葬方式,现在已经没有了,古时候有这种风俗”
我歪着脑袋看着悬在半空的棺材,黑紫色,在阳光照耀下有点晶莹剔透感觉,还挺好看的。
由于悬在半空,距离较为远,棺身上有点花纹我看不太见。
“这副悬棺怎么会在这儿”玲姐说道“怎么会有人选择在这里下葬?不简单”
玲姐在想什么我不清楚,但我知道眼前这东西的出现,让玲姐也突然间手足无措。
玲姐说着,往前走去,直接站在棺材下方,我跟上去,站玲姐一旁学着朝上一看。
棺材下方有个木托板,嵌在岩石里座位支撑,看来所谓的崖棺,就是镶嵌个托板,直接把棺材放上面。
可能因为年久失修原因,让人感觉下方支撑的木板不是那么牢固,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整个棺材不大,放在上面从远方一看以为是一处装饰。
观察好一会儿,玲姐神情没什么变化。
这棺材出现得诡异,没什么征兆,联系上消失的药瓶,跟这个有什么关系吗?
看着上方,我脑里一瞬间嘣出一个可能性,难道那里面东西已经跑出来了,然后拿走我们的药瓶?
玲姐可能也在思考这个问题,片刻后“我上去看一下,你多注意,上面这东西邪门得很”
我点了下头,以为玲姐只是叮嘱几句。
但又想到一个问题,她怎么上去啊,,正当我想问的时候,玲姐早已站在下方,抓住延伸下来藤条,手脚并用像乡里野娃子爬树一般。
咻咻咻,没声,但我感觉如有有声音应该是这个。
玲姐爬得很轻松,不一会儿离那棺椁只有一米距离。
但玲姐突然停住,伸出手朝木托板一探,只听滋滋两声,像家里木椅子发出的声音。
玲姐回头看看我,手朝我一挥,让我站远一些。
我懂了之后,退到了石台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