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史三用打入天牢听候审讯。此次涉嫌科举徇私舞弊的人一律彻查。哼,你们真是好的很,朕现在都无人可用了,你们是要把朝堂打造成你们的朝堂吗?”
满朝官员下跪:“吾皇息怒,臣等罪该万死。”
刘寄站在金銮大殿的最中央:“刘光启,说了半天这么大的案子,牵扯如此多的朝臣,你就抓了一个史三用?是不敢杀人吗。到时候,我身后跪着的就不是这十几个读书人,二十天下的读书人了。如果你觉得做不了这个皇帝,就由我来我好了。”
严敬宗站起身来,颤抖着胡子大声呵斥道:“刘寄,你口出狂言竟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你可知这是死罪。”
刘寄倒是懒得和这个嫉恶如仇的老太傅多说什么:“尽管说我连这龙椅都没做过,你们不是喜欢讲理吗?不过按理说,我的身份算上个太上皇也不足为过只是自求藩王,怎么我连这皇帝都批判不得了?”
光启闭目:“既然如此,朝堂之上朕无可信之人,就由龙成武与镇南王领携三司彻查到底。”
一众官员慌了神:“皇上,请皇上收回成命。”
“皇上,此事万万不可啊。”
……
光启继续道:“还有,金榜涉及徇私舞弊之人,名次一律作废,终身不得被朝廷录用。金榜除名空缺之位,再由礼部重新批阅,督察院全程监管二次批阅。”
“皇上,金榜怎可作废,天下人都会耻笑朝廷啊!”谢东廷跪在地上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刘寄冷笑:“哦?谢东廷,你有什么好的意见吗?还是,想着将错就错,将你们亲信都放进来。”
“刘寄,你血口喷人,老夫堂堂太师,怎么会做那等扰乱超纲之事。”
“那你为何要驳回圣言。”
谢东廷刚欲说话,刘寄却都不曾看他道:“太师堂堂正正,那就最好不要让本王抓到什么尾巴来。”
公孙正道:“可是,皇上,揭榜已经多日,不曾上榜之人不少已经踏上返乡之路。即使还在,他们也没有积蓄再留在京城等待下一次皇榜。”
光启道:“那就让他们都返乡吧,结果由中庭通知各州各县,到时候再赴京殿试。
有礼部官员道:“皇上,科举不是儿戏,实行起来怎么会如皇上长得这么简单。”
光启心中一阵怒火,这科举不是儿戏倒是由他们来说了,他们所犯下的祸端竟然不反思担心自己的小命,反倒开始指点他说的过于简单了。这名官员当场就被拖下去,和史三用作伴去了。
却也有真正为士子们着想的官员建议:“不如加快阅卷,再将金榜抄写发放驿站至各州各县,即使归途中的士子也知道金榜重订。”
又有人说了:“哼,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远在他乡,盘缠有数,怕是要饿死在路上。这钱是由你来掏?”
这场争论龙成武从开始到结尾都很安静,毕竟今天算是刘寄为主。但是贪腐之案还未结果,但是刚才这位大言不惭的官员又怎么会知道,他也在龙成武的名单上了。怕是没多久,他的家产就要全部充当国库,甚至性命不保。
刘寄淡淡道:“这个主意不错,不过,就让离开的士子返京,还在京城的都等候再次揭榜之日。”
“镇南王是没有考虑我刚才说的话吧。”这位朝臣充分体现了右派的激进风格,即使是对镇南王也是喋喋不休。
刘寄回头看了他一眼,那官员不知为何觉得心中一阵颤栗,却也硬着头皮装作无所畏惧。
“我记得在京城内外还有两座庄子。容纳两三千人估计是没什么问题,如今还在京城内的估计就是个四千人吧。”
“我看就不如给天下士子来个盛宴,谈旷古,畅未来,言论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