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吵吵声引来了何处屋内的几人,顺带一提,何处家的房子已是基本成型,现在只差吊顶装修,大伯他们已是陆陆续续往二楼的一个房间搬东西了,装修也不过就一两个月的问题,此时我与唐家骐便站在已是贴好白色地砖的二楼楼梯口,也不知他是太激动还是怎么,突然伸手过来推我,我一个没站稳整个人往后面倒去,咕隆几声,把刚奔出来的几人给吓愣在原地。
唐家骐也愣住了。
我当时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儿。
他们几人奔来看我的时候我才稍微有些清醒。
何处抱着我摇晃我的头“何草,何草”
曾生呵斥唐家骐。
赵东建议要不告诉何处的爸爸、妈妈吧
我这才看到我的手和膝盖的好几处擦出了血痕。
“痛骂?”何处试探的抬抬我的胳膊,疼的我直冒冷汗“还好只是助气,其他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大伯他们闻讯赶来,也不分青红皂白的直接把何处给骂了一顿,大伯抱着我去街上老中医那里将手上脚上擦伤的地方消毒敷纱布,那老中医又是帮我检查眼睛又是帮我检查耳朵,好一番折腾确认我没其他问题后又建议“实在不放心,以防万一还是去镇上的骨科医院照个片”
“大伯,我没事”我忙道,那会儿也不知道照片儿是什么东西,只觉得去镇上的医院肯定得打针开刀,我可是最怕打针的了。
“真没事?”大姨摸摸我额头担心道。
“没事。”
“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何处把你推下楼的?你大伯回去一定好好教训教训他!”大姨宽慰我道。
我该如何说?此事不都是我自找的?
“大姨,是我自己没看到路不小心摔下楼梯的”我又岂能将唐家骐给供出来?
此时风风火火赶来的爸爸妈妈瞧见我脑袋上缠着纱布,手上、脚上也缠着纱布吓得双手直哆嗦。
妈妈过来抱着我一边哭一边骂我爸爸。
我爸爸在确认我没事后,便站在一边任由我妈妈骂的狗血喷头却仍旧一字不吭。
大伯、大姨也自责劝慰,可我妈妈还是把所有的帐都算在了爸爸的身上。
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从妈妈的骂咧中得知,原来爸爸在开车期间与人飙车而翻了车,索性当时在车上的人只有我爸爸、妈妈,人没事儿,车撞坏了赔了人车主一两千才罢休,才得知,爸爸来街上后与人打牌,把开车赚来的钱全输光了还欠了一屁股的债,后来被人关在房间里打,还是我妈妈带着大伯、大姨他们去帮忙才救了我爸爸,才得知,妈妈为何也学会打牌甚至夜不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