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后世商家都对产品广告拥有最后的解释权一样,罗曼很快就利用自己的最终游戏解释权,让他二人脱得只剩了一条兜裆布。
原以为他二人会见好就收。
没想到九叔公却表现出了一种不输得倾家荡产决不罢休的赌神气概,非要再战一局。
无奈。
那就只好把九叔公的最后一块遮羞布也给摘了。
辛亮儿幸运的穿着兜裆布捂着脸跑了。
当九叔公拄着拐棍腆着脸,光溜溜的站在地上请求罗曼将衣服还给他,好让他这个老同志体面回家时。
已经钻进被窝里睡下的罗曼,头也不回的拒绝了他。
“愿赌服输这是自古不易的道理,叔公又何能例外?
您放心,明日一早,我定会让小瘦子把衣服给您早早送去,绝不会让您光着身子出门见人的。”
九叔公情知理屈,又见大王态度决然。
无奈的叹了口气,就伸出头去查看外面的状况,准备回家。
脑袋夹在门缝里看了足足半个时辰,再三确定了没有人影。这才昂首挺胸、大骂着有孙不孝的话,光着屁股一溜烟的跑了。
雄鸡还没有唱出清晨里的第一声鸡鸣,吴军师就领着工匠们像群贼一样的摸进了议事厅里。
昨日打造的扑克牌大王非常的喜欢,今日还有一副一百三十六张的麻将牌需要赶工制作。
大王的呕心之作非常的具有艺术感染力。
至少在吴军师的皮鞭下,工匠们就表现出了一种宁愿牺牲睡眠,也要将麻将牌尽快制好的狂热心情。
比鸡还起得早的工匠们借着晨光,哈欠连天的开始在竹块上雕鸟刻字。
吴军师无精打采的靠在门扇上,神色黯然的望着远处的寨门发呆。
今日已是大王给出的最后一天期限了,可派出去打听茶商消息的探马却至今还没传来任何的消息。
要知道,这可是大王登基以来交给自己的第一件差事啊!
如果这头一件事就办砸了,那大王究竟会如何看待自己的办事能力?
想到这里,吴军师就感觉无比的焦虑……
太阳照常升起。
远山上一只不知什么鸡站在山头装模作样的嚎了一嗓子,这让山寨里刚准备出来打鸣的公鸡感到非常的愤怒。
仰着脖子衡量了一番远处那只雄壮的不知什么鸡,就自惭形秽的返回窝里,继续欺负它的母鸡们去了。
九叔公因昨夜回家的路上,不幸被两个起夜的妇人撞见了他的赤子情怀。
今天实在没脸出门了,干脆就躲在家里装病。
刚对天咒骂完那万恶的扑克牌真不是个好东西,翻了个身就开始琢磨自己昨夜打牌中的几处失误,并信誓旦旦地说今晚一定要报仇雪恨。
七斤老太正对着木盆里的一汪清水往脑袋上插花。
昨夜九叔公的闯入再次点燃了她对爱情的渴望,这么多年来的守寡生涯本已让她心如死水,可昨晚上九叔公的狂野实在令人难以抗拒。
插完了头花就开始打胭脂,火红色的花瓣捣碎了往脸上使劲的蹭,其余的就都抹在了嘴唇上。
木盆里已经倒映出了残阳如血的面容,又对着水中的倒影练习了两回抛媚眼,感觉已经达到夺人魂魄的境界了,这才满意的推门而出,准备去九叔公家里坐坐。
顺便问问他,到底打算怎样对昨夜的事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