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业哥哥休要在取笑小弟了,说倒俊俏,小弟可是比不过哥哥的。”讲道这,这公子小哥看着杨业,不由叹道:“唉!家里一点都不好玩,还是哥哥自在,想去哪就去哪,活得就是逍遥!”
“那你现在这是要去哪?”
“听说过两日,花蕊夫人的词曲品览大会就要开始了,全天下的文人骚客可都往成都府赶去,小弟我也是技痒难耐,悄悄跑了出来,特意绕道前去,谁知来到这里还是被我爹的这几个狗腿子找到了。唉,今年的品览大会看来是去不成了。这不,现在正被他们押着行回赶呢!”说道这,恨恨地瞪了身后几名大汉一眼。
那几名大汉不为所动,目光仍是紧紧锁在杨业身上,准确地讲,应是杨业的那把大刀之上。
“你也是顽皮,你爹还不是为你好,现在天下兵慌马乱,你自己愉跑出来,叫他怎么能放下心来。”
“那杨业哥哥不也是一人倒处去么!我看呀是我爹还把我当个小孩,哼!活该他担心。”那公子小哥略带不满到。
“贤弟不可如此,我是会武功。能够自保。”
“要不以后有时间,哥哥也教我两招,这样我就可以和你行走江湖,笑看世间沧桑!”
“这学武可不像作诗吟赋,贤弟若吃得了苦,等改日有了时间,愚兄定当教你几招。”
“那还是算了,有这精力,还是多作几首诗词来的快意。”听得这苦字,那小哥顿时没了兴趣。“对了,哥哥若是无事,不如与我同回江宁,也好有个伴,整天和这群老粗再一起,真是无趣!”
“愚兄当下还有事未做。来日方长,改日一定前来与贤弟把酒言欢。”
“公子,时辰不早了,该起程了,要是耽搁了行程,老主人又要担心了。”身旁一管家模样的老汉插话道。
“那哥哥以后有时间,定要来看我哦!”小哥转过身又道:“整天就是催我回去,真是烦人。”
那老汉也不接话道:“公子,快走吧!”
杨业遂与那小哥告辞离去,此时楼外已是牵来一辆豪华无比的大马车,那小哥与管家上得车后,在几名大汉的护送下离去。
此时酒楼内却是炸开了锅。纷纷议论开来。
“看来人不可貌相,那杨业与那公子都不是一般人呀,特别是那公子,想来不是哪家有钱人的主就是皇亲国戚”
“嗯,不错!”
“杨业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对了,末不是金刀无敌,原来这么年轻呀!真是后生可畏!”
“好险呀,刚刚我可真是看走了眼,竞讥笑杨业是个穷装样,看来以后说话真得是处处要小心了。”
“。。。”
“殿下,江湖险恶,刚才你怎么在那么多人面前与那杨业讲了怎么久,且将自己名字都告诉了他,你又不是不知,陛下最反感你与这些江湖中人接触了。”马车中,那管家模样的老汉对那公子小哥道!
“哼,我想结交什么人还轮不到你来管,我与杨业哥哥一见如故,深知他的为人,再说了,我一直自称唐从嘉,并未告诉他我叫李从嘉”
“那也不可如此,要是刚才店内有机智之人,当从殿下话里提道江宁府就可能猜出殿下的身份,还望殿下紧记。”
“现在还轮不到你来教我,对了我结交杨业一事,回去之后,万万不可讲予父皇,否则等我李煜日后登机,定不饶了尔等。”
“是!只要殿下日后能安心下来,老朽定不会告知陛下。”
“你。。。”听得那老汉如此说,李煜也是没法,只得在车中独自闷生气。
此时的杨业,心中回想着酒楼内那二人的对话,不由加快了脚步向河中方向赶去,如不砍下郭威的项上人头,实难消心中之气。
经过了几日的整修,郭军的三面营寨也是固若金汤。
“军师你看,我军三处营地已是完功,现在看来,实施计划的关键一步时机以是成熟。”营帐内,郭威正指着桌上的一幅地图对陈得才道。
“嗯!那李守贞自已为聪明,看来果真又中计了,最近百姓对我军可是拥护有佳,趁此良机,我也赞同实施第二步了。”
“那接下来的事就由你来处理吧!”
“是!”陈道才道。
当日军中传出消息,为防李军偷袭,欲在三军营寨之间及新寨前方再建一圈连接不断的土墙堡垒,以此来保护营寨及方便三军的联合,但部队要分出人马做好御敌准备,因此人手不够,特招百姓帮忙。
百姓一听说郭军人手不足,以其整天闲着吃饭,不如帮着郭军做点事情,以报郭威振粥之恩!于是百姓全员都自愿参与到其中。
河中战地远处的山上,杨业正矗立着,隐隐约约看着在郭威营地中劳动的百姓身影,心中暗骂,看来在酒楼之中得知郭威劳役百姓之事不假,只盼着天黑,好摸入郭军营中,比试一翻,看看郭威的妖刀有多利害,然后再取了其首级,以为百姓报奴役之仇。杨业深知高手对照,比的不是招式,而是心境。便静下心来。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杨业看着手中的大刀,轻轻擦了擦,接着运上轻功,踏着草头,向着大纛上写着个郭字的营帐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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