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可以借个火吗?他们给我的打火机好像坏掉了。”朵朵爸爸带着朵朵走来过来,他们的帐篷就在何家父子的隔壁。
“当然可以。”何父直接把打火机借给了他。
“噢,忘了介绍了,我姓文,单名一个敬字,这是我女儿朵朵。”朵朵爸爸介绍道。
“何信之,这是我儿子须有。须有跟文叔叔好。”何父介绍完轻轻推了何须有一下。
“文叔叔好。”何须有有礼貌的向朵朵爸爸问好。
饭后,两个刚认识的男人,又重新坐在一起交流攀谈。
“何先生之前当过兵吧?”朵朵爸爸看着何信之问道。
“高中毕业后先去当了五年兵再去读的大学。”何信之点头回道。
“我看你这坐姿就和别人不太一样,端正笔挺硬气,像是行伍出身,果然如此啊。”朵朵爸爸赞许道。
“时间久了,有些习惯改不过来了。”
“何先生,现在在哪高就啊?”
“目前在市一中做数学老师。”
“巧了,我也是当老师,附中的语文老师,幸会幸会。”朵朵爸爸开玩笑似的拱拱手。
“他们玩得真好,他不像我,跟谁都合得来。”何父看着坐在边上嬉戏玩闹的小孩感慨道。
“孩子总会从我们身上继承一点东西,他的性格的形成肯定脱不开你的影响。所以须有爸爸也不用妄自菲薄了。”朵朵爸爸看着自己女儿露出一脸慈爱,“每个孩子都像是父母创造的另一个自己,或多或少,家长总是将对自己的期望放驻在孩子身上,过于的苛求,过于的在乎。我在乎我家朵朵,但是我却从不逼她,我也不会溺爱,她要是每天都开心那就说明她活得方法是对的,我也没必要纠正。她要是不管长多大,都能这么开心就好。”
何信之听闻不置可否,突然问道:“你对斯里兰卡的爆炸事件怎么看?”
“欸?画风转的那么快的嘛?其实我认为”
夜晚对于孩子而言来得更快,大多孩子都有早睡的习惯,大人即使睡得晚,也不得不因为迁就趋于安静。
连洁的眼前的光芒消逝,耳畔虽仍有声音传来,但也在依稀之间淡去。
小须有睡着了。
“其实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进入这里的?”何须有的意识体问道。
“你与你本体记忆共通嘛?”连洁反问道,他不能随便让一个孩子知道的太多,尽管好像已经知道了不少。
“我都说我只是防御机制,你的淋巴细胞会和你分享今天杀死多少病毒嘛?”何须有意识体看白痴一样看着连洁。
你说谁是病毒呢?
“我的能力是进入一个人的意识世界,感受他正在感受,经历他曾经经历的。”连洁说道。
“你是说超能力吗?我的天啊,这世界竟然真的有超能力。”何须有意识体表示很不可思议。
“别这么大惊小怪,我个人认为你也是超能力的产物,我从未见过谁的意识世界像这般整齐和真实的,简直叹为观止。我也没见过哪个人的潜意识能够自由操纵这个世界,他们甚至没有智慧。”连洁感慨道。
“原来我这么厉害的嘛!”何须有意识体喜笑颜开。
“我来这里是寻找一件事情的答案,之前进去别人的意识我老是因为看不清楚而抱怨,这次则因为太清晰太全面看瞎了眼。”连洁无奈。
“你要找什么?我帮你找啊?”
“你可以吗?”
“相信我,组成我的很大一部分是本体的理智,所以我比他成熟,比他聪明。”
“为什么帮我?”
“因为我想赶你走,想让你快点出去。你多在一分钟,我就不痛快一分钟。”
可以,很真实。
“行,麻烦你了!”连洁拜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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