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一次被软禁了巴尔思和那女人轮流看管他们在发生激烈冲突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里就重新达成了一致那个悬崖下面必须立刻找人埋葬在特殊方位的死人好像被他们给忘记了
让我都有种原本也是不真实原本也是他们故意编造一个陷阱隐入我上当可是究竟为了什么
短短几天内这两人假假真真真真假假反复设陷阱反复演戏目的到底何在
冬日的西拉沐伦河老哈河西辽河之间仿佛就是一座扑朔迷离的恐怖迷宫而这一切所有的都是为了捕捉我拉我下水现在我斜靠在炕头的墙壁上面朝外禁不住在心里自问
我到底是谁
我追问的不是一个主体客体的哲学问题我追问和探究的其实还是自己模糊的身世本来我以为巴尔思和那巫师女人已经看透了我并且对我的身世了若指掌
现在看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我在迷茫在疑问在追问的同时他们同样也在迷茫在疑问在追问
这让我看清另一个问题如果我自己真的深陷在一个巨大的迷局当中那么巴尔思和那女人并不是什么掌握生死掌握大局的关键人物他们只是最底层的并不知情的棋子而已
更加可怕更加恐怖
我的黑色背包背我死死护在身下面前的两个人不管谁过来抢夺我都会拼命用尽全部力气我并不是单纯的为一个背包和背包里的东西拼命而是在为自己的地位拼命
背包是我的底线我虽然被两人变相囚禁在此但是并不是任其宰割而是有自己的原则背包是我的底线也是我的原则
他们囚禁我我不进行直接反抗和逃跑可他们也要给我相对屋子内和院子里的人身自由以及不可以抢夺我的背包
我把自己当成一头在用生命维护自己地盘的雄性成年狮子
我因为耳朵聋又不喜欢别人也不喜欢跟我接触所以经常一个人躲起来看纪录片动物世界是我最喜欢的纪录片之一因为不管是人类世界还是动物世界从古至今都遵循着一个普遍的真理弱肉强食胜者为王
我强硬的带着很大愤怒的维护着自己一点可怜的领地自由和背包从属至少暂时我做到了两人见我对背包反应如此强烈也没有再冲上来为难我
相对巴尔思直接的拳脚暴力我更加提防的是那女人阿日善的邪恶巫术和迷魂粉末巴尔思的拳脚容易防守那女人的手法则有些防不胜防
我手边放着一个热水壶还有一个杯子既可以补充水分又可以当作防御那女人的一种武器何况我的身体和鼻子能够抵挡一阵她的邪恶巫术与迷魂粉沫
这不是自负而是经过刚才巴尔思两次被她算计之后的正确自我评估不管在多么不利的情况条件下永远都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巴尔思和那女人商量什么事情也不再当着我的面我已经多次证明没有听力的我同样可以“偷听”和“听懂”他们大部分讲话,所以他们也算是吃一堑长一智,他们商量事情都是走到外间厨房灶膛旁边去。
这样我的嗅觉也因此失灵,没用的,灶膛里的柴火是最好的掩饰隐藏工具。就像一条猎犬很容易被森林里的一股浓烟和大火吸引大部分注意力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