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交由此物,便可知是她的朋友。
我们道了别,便上路了。
你们可以想象那种土路是如何的难走,为了掩人耳目,我们并没有骑马,前两日还算方便,城郊之处偶有村庄,进店点些小菜,虽然走起路来有些乏累,但并没有太大的影响。
可这三日算是吃了苦头,官路两边全是山,那种石头山十数里不见人家,最后夜深了,我们决定轮流值班,防一防山林野兽或者半路歹人。
找到一块还算平坦的大石头,我们便躺了上去,躺上去也是极难受的,睡惯了软床的我们被这石头硌的后背生疼。
说睡着那实在是太难了,望着满天的星斗,范晓明忍不住说话了:“老铁们,你们觉没觉得这里有几分怪异”
才两天,范晓明说话都变了味。
“哦那你说说怪在哪里?”第一个守夜的任一虎坐在大石头边缘,转回头问范晓明。
“你说素玉咋就知道咱们能帮她这个忙呢你说她咋就相信咱们了呢?你说她怎么对咱们没有一点敌意呢?”范晓明抛出了疑问三联。
又是没有答案的问题。
我们都没有做声,这确实太令人费解了,没有人能确定这一切都是出于什么目的,我们就像走进了一个迷局,局里的人正方反方都分不清,稀里糊涂的就变成了一方的棋子。。
可我凭着第六感,感觉现在想的一切都是多余的,可能是离家太远,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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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如何,三天里第一次住进驿站,疲劳的我匆匆地记录了这篇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