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那瑟去交涉可是差点儿在会场上被解剖了。
塔纳托斯对于这个一头雾水,干脆并不在乎,直接跟着那瑟推门进去。
“你们是什么……???!!!!”
塔纳托斯有点儿后悔没有听那瑟的话。
这周遭从医生到护士似乎要将他们两个生吞活剥的表情害得他差点就抡开门板巨剑突围了。
“诸位冷静。”那瑟显然是猜到会这样,但是这群医生的狂热属实让他手足无措。
“哦,那瑟西斯阁下,法语esuisraiensl,非常抱歉,我们刚刚遇到了你的朋友,准备帮她做手术缝合伤口……法语h,nieu,哦,上帝啊这是一件多么精妙的艺术品……”
阿诺医生从人群里走出来,在塔纳托斯面前慢慢踱步端详着,如同莎士比亚话剧般浮夸的话语差点没让那瑟一拳打的他人格修正。
是不是风翼庇护区已经没有正常人?怎么连医生都一言不合就开始阴阳怪气了。
“阿诺医生请你正常点,如果你继续阴阳怪气,就算我不揍你,估计接下来一个月你也依旧没办法出诊。”那瑟说,另一方面赶紧挡在塔纳托斯和阿诺中间,毕竟塔纳托斯犄角和恶魔之爪一样不少,再这么下去阿诺会不会一针镇静剂扎下去然后给他拖进手术室是直接解剖都是个问题。
这倒不是某人怀疑阿诺医生的医德,只是作为领袖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
还真是担惊受怕惯了,干啥都能够做好应对一惊一乍事态的准备了。
说实话,那瑟其实这么做挺傻的。
毕竟自己就是在同样危险的境地啊。
“哈哈哈哈哈”阿诺看着这副情景不由得放声大笑,“那瑟西斯阁下,我觉得你可能会和秦玖上校聊得很来。”
那瑟一愣,随即懵逼。
聊得很来?什么意思?
那瑟当真还没听明白。
“你难道不知道吗?秦玖上校是个男同。”
“混蛋……”塔纳托斯当时就听不下去了,解开蒙眼布,径直拎起阿诺
很不幸,阿诺医生失去给陈散樱主刀的机会,但是,他成功的了解到了那瑟他们的恶魔之爪的大致性能,以及他们这个物种有多强大。
看着周围的医护并没有退散,反而凑上来开始记录恶魔之爪的各项参数,那瑟不由倒吸一口凉气,看来不只有学法律会使人失去人性,学医也会。
“塔纳托斯!”那瑟拽住他耳语,“你把我盟友打了我怎么混?”
“放心,我自然有办法。”
那瑟愣了一下,他并不记得塔纳托斯有任何能够治疗伤势的技能。
毕竟塔纳托斯本身就是能够依靠手中的巨剑而没有多少人能够碰到他的人,跟别说伤到他了。
“好了。”塔纳托斯说罢,重新蒙上眼睛。
看着除了有点鼻青脸肿以外没有任何大碍的阿诺医生,那瑟有点哭笑不得。
塔纳托斯在战场上是所向披靡的存在,所以也就有自己的一些能够让他在战斗中存活的技能。
血披风,利用恶魔之爪的血气形成一个保护层,从而抵挡攻击,将部分伤势抵消。
这分明是给阿诺套了一个血披风然后揍了一顿……
“这……”那瑟傻眼,“那为啥脸被揍肿了?”
“我揍人不留痕迹我不要面子啊?”塔纳托斯略带嫌弃的瞥了眼阿诺,“这边找到了我就先回去了。”
溜得真快……估计还是为了避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