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知道了。”蓉儿有些不满的跳下了车,显然这次和嬴政的见面让她很失望。
“等等,这个送给你,就当作朋友的临别赠礼吧。”嬴政下车将腰间的玉佩取下,递给了女孩。
蓉儿接过玉佩,有些欣喜,想了想,从怀中取出一个布包,递给嬴政道:“这是我学医一来唯一的一套银针,虽然没你这玉佩之前,但你可不许嫌弃。”
嬴政接过女孩的礼物,说道:“那就后会无期了。”
“喂,你知道我的名字吗?你怎么不问问我的名字?”蓉儿问道。
嬴政这才反应过来,虽然听女孩的师傅叫她蓉儿,但女孩具体的名字叫什么自己还真不知道,这才问道:“那你的名字是什么?”
“我不告诉你,等下次再见面了,我再告诉你,放心了,这样很公平的,因为我也不知道你的名字啊。”蓉儿笑着跑远了。
“关于这个昌平君查的怎么样?”嬴政对回来的手下问道。
“毫无疑点,最近五年和楚国毫无联系。”侍卫呈给嬴政一副竹简。
嬴政浏览了一下,竹简上详细记载了昌平君在楚国时的过往以及在秦国的经历,确实是毫无破绽,一个在楚国被亲人陷害排挤,在秦国郁郁不得志的楚国公子形象确实毫无破绽。
“确实是一个狠人,对自己也是这么残忍。”嬴政感叹一声,将竹简收到放到了一边。
这边的蓉儿跑回到自己的居所,见师傅正在收拾行礼,连忙上去帮忙。
她的师傅见她一副眉开眼笑的样子,有些好奇,问道:“遇到什么开心的事了?”
“没什么。”蓉儿连忙否认道。
“你怀中揣的是什么?”蓉儿师傅见自己徒儿怀中露出的吊坠,问道。
“没什么。”蓉儿见被师傅发现了,也很爽快的将东西拿了出来。
“这东西可是价值不菲,你从什么地方得到的?”蓉儿师傅看了一下玉佩,认出来这正是秦国极品的蓝田玉。
“这是那个人付的诊金啊。”蓉儿说道。
“昌平君?”蓉儿师傅问道。
“不是,昌平君都穷成那样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蓉儿否认道。
“是那天的那个人?”蓉儿师傅追问道。
“对啊,我今天又见到他了,亏得我还帮他向别人解释他为什么半个月都没再出现呢,问他要点诊金也不为过吧。”
“你可知道,那场事故真正的责任不在那人身上,而是昌平君自己的原因。”蓉儿师傅很突兀的说到了上次的那场意外。
“本来就是昌平君自己的责任,他如果不去看那匹马,马怎么可能会踢到他。所以说,那个人是好人啊,不是自己的责任还帮昌平君出了那么多钱。”
“你只看到了表象,没有看到实质。”蓉儿师傅组织了一下言语,继续说道:“那匹马突然袭击昌平君,是因为昌平君对那匹马做了手脚,要不然那马不会突然袭击他的。”
“啊?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不是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吗?”蓉儿难以置信道。
“应该是为了接近那匹马的主人吧。”
“这么说,昌平君是别有目的了?”听到师傅的话,这个女孩有些担忧了。
“肯定是别有目的,这个目的还不小,要不然昌平君也不至于不惜以身犯险。”蓉儿师傅解释道。
“这样,那个人岂不是有麻烦了?”蓉儿这下子更加担忧了。
见自己徒儿理解错了方向,做师傅的只能再次解释道:“这种追求权力的人,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人,他们为了权力,对自己尚能如此残忍,更何况是对别人。”
“我们应该把这件事告诉那个人。”
没有理会徒弟的话,蓉儿师傅继续说道:“能让昌平君付出如此代价也要接近的人,来历绝对非同一般,那人在本质上来说,和昌平君是一样的人,对于这样的人,我们要敬而远之。至于那个人,未必没有看出昌平君的意图,所以才晾了昌平君半个月。”
做师傅本意是让徒弟人情人心的复杂,但见徒弟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有些无奈,到底还是年龄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