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众人回道:
六点刚过,两队人马到了各自的位置,这么早就到位,是怕侯宽万一有什么急事六点多就出门了。如果我们七八点钟才到位,那就白等十多个时了。
生活不正常的人,起居作息都不怎么准时。我们等到中午1点也没见到侯宽。
下午一点多,高海来电话说,侯宽出现了,车子往镇子方向开去,我交代高海不要跟得太近,保持能看到侯宽的车就行了。
放下电话,我带着阿南、大个向镇子方向追去。
三人往南赶了两公里多,见高海他们的车停在路边。“什么情况?”我下车走到高海身边问道。
高海指着前方两百米左右的右边路口道:“侯宽从那个路口进去了。”
“侯宽进去里面干什么?”我向观察的阿坚伸了一下手。
“那家伙把车停在那两栋房的门口跟人谈话,不知在干什么?”阿坚把望远镜递给我,指着右边五六百米处像是工厂的两栋平房道。
我接过望远镜往那两栋房子看去,只见侯宽站在大门外跟三四个人谈话,双手不时指着四周像是在规划什么。
“这家伙好像跟这里的人很熟一样,他到那里干什么呢?”我对高海道。
“侯宽两年前跟我说,他开了一间皮具厂,可能这里是他的皮具厂。”高海回道。
“我们现在进去做他最好了。”火龙摩拳擦掌说道。
“不行,工厂里人多,别人进出我们是不好限制的,到时弄得满城风雨就不好了,还是放他出来找准时机再干他。”我回道。
我叫大家把车开进路左边的树林后,让大团带着望远镜爬上树上监视侯宽。
“侯宽出来了!侯宽那货出来了!”过了一个多时,大团边往下爬边喊道。
我和阿坚趴在路边的草丛里看着前方的路口,三四分钟,只见侯宽的车开出路口,转右往镇子方向开去。“侯宽往镇子去了。”我站起来向前面指了指喊道。话音刚落,阿南开着摩托车载着火龙冲上了大路向镇方向追去。
我带队追进镇子却不见阿南和火龙的踪影,只好把车停在一个十字路口的附近等阿南的电话。
“扬哥,跟丢了。”二十多分钟阿南来电话道。我问清了他的位置,带队赶了过去。
“妈的,路上净是商贩和路人,我怕侯宽发现我们跟踪他,没敢跟太近,被路人阻了一下,眨眼间就不见了他的鬼影。”阿南见了我指着前面的路沮丧道。
“前面一点看过没有?”我问阿南。
“前面两公里就到镇外了,这段路左右开有三条路,我们都进去看过,没见那家伙,往前开出镇外也没见他。”阿南回道。
“大家分开在镇里找一找,看看有没有意外收获。”我对众人道。
大家在镇内又找了二十多分钟一无所获,我不死心,带着大家顺着刚才的主干道向前驶出镇外八九公里,还是没见侯宽那家伙的踪影,但却发现这条路转一个圈是可以去市区的,无奈之下只好从这个方向回市区。
回到酒店,我把跟踪的方法重新进行了调整:“明天再租两辆车,这样我们就有两辆摩托车,两辆车共四辆侯宽不认识的车了,我们先由一辆车贴近跟踪他几公里,然后再换一辆车贴近跟踪他几公里,四辆车轮流跟踪,这样我们跟近点他也不会发现我们跟踪他了,其它的车远远跟着前面的车就行了。”
第二天下午两点多,突然传来负责观察路面的大个的声音:“侯宽过来了,侯宽过来了。”我忙把身体转成背对大路,侯宽的车一过士多店,阿南开着摩托车就跟了上去,大个坐着轿车也跟了上去,我边开车跟着阿南的车边打电话叫高海他们过来。
侯宽的车子往市区方向开了一公里多,向左转入了一条路又开了两公里多,进入了一条大路向另一个城市的方向开去,约莫开了八九公里向右转入了一条不大不的公路。
在这条路上走了五六公里,看见阿南和大个把车停在路边,我下车走过去问阿南发生了什么情况。
“侯宽的车不知为什么停在路中间。”阿南指着前面道。
我往前看去,隐约看见一辆车停在路中间,大个把望远镜递给我,我举起望远镜察看,只见八九个人站在车旁看热闹,侯宽指手划脚跟车头的两个人在讲话,有点像他的车碰了人在讲数。我叫飞文开摩托车过去看看。
“侯宽的车碰到人了。”十来分钟,飞文回来说道。
“被碰到的人严不严重?”我问飞文。
“不是很严重。”飞文脱下头盔回道。
“扬哥,这里偏僻,现在上去做掉侯宽最好了,咱们上去吧!”阿坚兴奋地道。
“不行,不知交警来不来,如果交警来处理交通事故我们就撞板了。”高海回道。
“是呀!万一交警来了我们不是自投罗吗?还是等等看吧!”我接着道。
约摸十几分钟,侯宽的车开动了。
“我们去跟他。”大团对火龙招手道。
我带队追了两公里左右,又见大团的车停在了路边,我走下车问大团:“什么情况?怎么又停下来了?。”
“侯宽的车拐进前面的村子了,怎么办?进不进村呢?”大团指着右前方三百多米处的村子道。
“村里人多,我们进去也做不了事,就在这条大路等他出来。”我回道。说完,叫高海带阿林、火龙、大团、飞文到路前面一公里处左右守着,我带着阿南、大个、阿坚后退一公里左右守着。
等了一个多时也没见侯宽出来,阿坚道:“扬哥,我进村去看看情况吧。”
“大个,你跟阿坚一起去吧!”我对大个道。
“不用了,人多目标大,我一个人去就行了。”阿坚说道,说罢,戴上头盔骑上摩托车去了。
“村里不见侯宽的车,那家伙不知什么时候溜了。”二十多分钟阿坚回来道。
“我们没见他出来啊?你看清楚了吗?”我耸耸肩道。
“所有能进轿车的地方我都看过了,绝对没有侯宽的车。村后面还有一条路不知通去那里的,那家伙肯定是从后面那条路走了。”阿坚回道。
我一听,懊脑不已,只好通知高海收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