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的人呀。”我笑道。
“我们打麻将,去赌大,别人借钱给她,她都是第二天送过去给人家。”极品赞道。
我对少妇本来就很好感,听了极品的赞扬,对少妇更好感了,漂亮、脾气好、气质佳、修养又好,真的很吸引男人。但她是水鱼我是抓水鱼的人,大家又没感情交缠,对她也仅仅好感而已,应杀还是杀。我交待极品:少妇到了给个信息我。然后,到附近的一间西餐厅要了杯咖啡等极品的信息。五十分钟左右极品来信息说少妇到了。我磨多十几分钟便往极品家走去。进门只见少妇和极品哈哈聊得欢。少妇上穿一件短袖黑恤,下穿一件黑短裤,长腿雪白细嫩,脚穿一双黑银相交的凉鞋,红唇,紫甲,性感迫人。
“昨天赢钱,中午请吃饭。”少妇见到我笑道。
“行呀,一餐饭好简单的事。”我笑道。
吃完午饭,极品凭三寸不烂之舌纵容少妇上她家赌,少妇虽然对赌斗牛没有打麻将那么上瘾,但斗牛毕竟也是赌,也不至于就没点兴趣,答应了极品的要求。
开局少妇下了三百,赌了十几手牌,少妇把注码升到了五百,我心里一阵高兴,她今天似乎比昨天兴奋一点,但赌下去她始终是五百,弄得我又没了赌兴,赌了一个多时少妇身上的一万多元被我杀光了,昨天赌过了一场,彼此有点熟了,少妇输完对我道:“张老板,我继续五百哈,输了等一下我去银行取钱给你。”“好的。”我接口道心想:你还不死?一般来说,赌口数很容易赌大。
往下赌下去,少妇始终下五百,极品几次叫少妇赌大点少妇也没赌大,我与少妇是对家自然不敢叫少妇加注。赌到下午四点多少妇输了一笔不大的数目,
“银行快下班了,张老板,我去取钱给你吧。”少妇对我道。那年代柜员机只能取三千五千,银行下班少妇就得明天才有钱给我了。我内心是不想少妇去取钱的,因为她还清欠数了,明天或什么时候要宰她,就得叫她来极品家,虽然少妇赌博很傻,但老叫她来极品家,又叫她赌始终留有很明显的设局痕迹。别外一个我老在极品家等她,也留有很明显的痕迹。如果她是明天还钱,不单再赌一场的机会很大,我进场的痕迹也很多,她还钱我过来拿钱很正常。但赌徒欠数,被欠的一方都希望欠方早点还钱,少妇主动说还钱,我阻止她不还,或表现出不急于她还是违反常规的,为免留下太多的手尾,我对少妇道:“也好,结清再赌。”现在四点刚过,还没到吃晚饭的时间,少妇结清欠数再赌的机会还是非常大的,我以前遇到欠数的赌徒上银行取钱都会取多点,还债后不甘心输掉的钱又继续赌。
“这个富婆还钱真老实。”少妇出去取钱我对极品笑道。
“她是很老实的人,哎!等一下她还完钱再搞她一笔。”极品笑完贪婪地道。
“她赌当然干她了,就怕她不赌。”我回道。
“她还完钱我叫她赌,她肯定赌的。”极品信心满满地道。我为少妇感到悲哀,怎么交上这么一个人呀,要身份没身份,要家产没家产,要品行没品行。
千人千样,以前没遇到过的事并不代表就没有,以前经常遇到的事不代表以后就一定发生。少妇还完钱,并没有叫赌,坐着聊刚才赌博的事,不停地嗲叹她手气差。“你手气差不关我的事,是牌跟你过不去,你洗牌你手气也不好,不洗牌你手气也不好,只能怪你运气不好。”我笑着道。少妇很平易近人,我千她时不时跟她嘻嘻哈哈说笑,和她说话已经可以很随意了。
“怡姐,再玩一下博回它。”极品贼心不死纵容道。
“手气这么差,不玩了。”少妇喝着茶道。
“手气有差的时候也有好的时候,重新赌说不定运气很好呢。”极品继续引诱道。
“快吃饭了,不玩了。”少妇回道。叫了几次少妇都没玩,极品只好闭嘴了,吃完晚饭少妇走后。看来要赢少妇一大笔,单单靠极品和微微配合很难。“我明天再叫她过来我家,你明天过来吧。”少妇走后极品道:
“明天又叫她过来赌,不行的。”我驳回道。
“我跟她很好的,叫她过来我家不怕的。”极品回道。
“你跟她好也不能这样做的,她虽然赌博傻乎乎的,你叫得太多她也会知道我们设局千她的。”我回道。
“不怕的,以前我经常叫她打麻将、赌大,她不会怀疑我搞她的。”极品自作聪明道。
“你以前叫她打麻将都是熟人打,赌大人多,也不会场场输,以前赌的环境和我们现在赌的环境根本不同,另外我天天在你家,也不像个做生意的人。”我辩驳道。
“那怎么办?”极品挠头道。
“天天叫她赌肯定不行,过段时间再说吧。”我回道。
“那什么时候叫她赌呢?”极品问道。
“她的电话是多少?她跟我很聊得来,我请她吃饭,跟她混熟点后,你约她去kv,然后问她要不要叫我一起过来玩,她肯定会叫你叫我的,她喝了酒会兴奋的,到时在kv赌就行了。”我出主意道。极品听了很爽快把少妇的电话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