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人看到蜘蛛终日呆在网上以为蜘蛛网是蜘蛛的巢,蜘蛛的藏身之所其实是一个很小的洞穴,或者是房顶上。
老家在农村,还是孩提时代,没有什么乐趣,总是像大多数孩子一样。跑着,闹着,游戏着。我喜欢和同伴们在炎热的夏季里抓蜻蜓,扑蜻蜓是个极其有趣的事,也是要做网的,我和小伙伴们,在我家的小院里,找来根直的棍子,在棍子一头用比较粗的钢丝弯曲着成一个圈套,然后去缠上一些蜘蛛网,找那种比较大的蜘蛛网,緾到很密的程度就可以出去捕蜻蜓了,我们每个人都肩上扛着长长的扑网器。满村的房前屋后到处乱串,夏天的午后,蚊虫最多,也是蜻蜓出来觅食的时候,天空中满是蜻蜓。在田边的草地上我们快乐的奔跑着,我们拿着我们的捕网器,快速的向着天空拍去,一般的,我们一个上午能扑到好多呢。大部分扑到的蜻蜓我们都放生了,只有少部分的拿回家里,制成了标本,现在都还在墙上挂着,现在年着童年的杰作现在心里还美滋滋的。
可以说蜘蛛是最轻松的捕猎者,蜘蛛网是蜘蛛吐丝织成的网状物,一般以织网为捕猎手段的蜘蛛都喜欢在面朝光线充足的地方织网,以保证猎物因光线反射视觉错乱,使蜘蛛更容易享受到美食,它只需织网以待,但也可以说是最被动的,因为它所需要的是别人的东西主动来找它。艺术家也是这样,“编”出自己的作品,等待别人的赏识,一旦有人赞同了,便是落入了艺术家的网中,虽然可以挣扎,但终究逃不出手掌心,有时候想要去看看艺术家更新了没有,今天写的是什么。
每一部作品都有自己独特的诱惑,他只能迎合一部分人的品味,毕竟艺术家可是比蜘蛛聪明多了,不会只织一张作品的,用他的系列以及所谓的思想来束缚观众,当观众赞同这一部作品的一瞬间,他们是不是已经失去了自我呢?会接着去看另一部作品,有人说艺术家都是骗子,用艺术来骗取观众的赞同,他不需要做什么,就只是耐心的等待,愿者上钩罢了。但是谁都知道上钩的后果是什么。当然有些花心的读者不会只满足一部作品,他们会选择不同的作品来满足自己的需求。但每一们读者的心中,都有部作品是他的最爱,也许他心里知道,但是说不出来也许它想赞美作品,但又碍于面子人们总是喜欢追逐大家喜欢的,去追捧一个人,也许那个人并不怎么样,但他认为别人喜欢,大家都喜欢就差不到哪去,所以也感觉自己能喜欢,有些人甚至为了不显得自己的与众不同,而放弃自己真正的品味,而去放弃自己心里喜欢的东西。
艺术源于生活,但高于生活,却不能被生活束缚。有些人告诉我你要怎么做去迎合读者的品味,读者喜欢什么你就写什么,读者不喜欢真实的你,它们需要的是能让他们喜欢的你,所以你要讨好,你要奉承,你要卑微。但我却发现那不是真实的我,我不能商业的模式,我只是想到什么写什么。也许读者不是艺术家,他们只是观众,也许艺术确实要找一些艺术家来为他们代言,因为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去发现生活中的艺术的,但是我想也不一定非要被艺术家的艺术所束缚,毕竟那是他们的感受展现,我们终究只能旁观,除非你也碰巧有相似的经历,不然很难感同身受。我的艺术就是感同身受的生活,这才是我们真真切切贴近大地的东西,也就是我所欣赏的自由人格,也就是我要用一生来感受的艺术。我不需要别人欣赏,我只希望在公平的环境,每一个公平的对待自己。
美国艺术家杰夫库恩斯以麦克杰克森及其黑猩猩宠物泡泡为模特儿,创作出被视为庸俗廉价的雕塑,在玩弄低品味的同时,这个毫无价值的物件却晋身成为昂贵的艺术收藏品日本艺术家村上隆从动漫中获取创作灵感,是低品味还是高品味?高尚抑或普罗?艺术家透过创作打破疆界,嘲笑之间的分别。如果那就是你们需要的那我也可以,但我不会这么做,这就是人与人这间的差别,有些东西我们有些人永远也学不会。
艺术家有时也渴望与读者互动:德国装置艺术大师瑞贝卡霍恩,求学时期曾因肺病在疗养院孤单地住院一年,为了摆脱这种孤独感,她以机械式的大羽毛装置表达自己对空气与自由的渴望法国当代艺术教母苏菲卡勒在巴黎的某座桥上安装一个电话亭,当她想与路人互动时,便拨打电话到这里,路人透过它与艺术家通话,艺术展现的是一种向他人发送讯息的创作。如果顾客是商家的上帝,那读者一样是作者的上帝。
上帝指使透析艺术家创作背后的独门心法:概念、想法、手段、步骤,从不一样的思维与角度告诉你当代艺术呈现的各种可能。当代艺术是一座惊奇制造机,艺术家藉由自己独特的方式大玩搞怪与创意,同时透过作品向世人大声宣示艺术就是要让人生比艺术更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