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男子不远处站着两个人,看着男子的状态不由得悄声地交谈道:“主子这是怎么了?从咱们找到他之后他就一直这样,难不成受到什么刺激了?”。
另一个人说道:“主子之前不是让我们去找一个女子吗?据我的经验观察,主子这个样子恐怕是害了相思了!”。
“什么?”,另一个人惊讶道,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那人继续说道:“怎么你不相信?我看那人八成是主子中意之人,要不然你什么时候看到过主子这般模样?”。
二人正说着呢,院中的男子突然出声,吓得二人顿时打了个激灵,二人赶忙狗腿地跑到男子面前,问道:“主子,有什么吩咐?”。
“之前的事调查的怎么样了?”。
“回主子,经属下调查,此次事极有可能是赫连哲所为”。
“再去查,我要事实,不要猜测,你们懂吗?”,男子声音不大,其中却含着难以抵抗的威严。
“是,属下明白,属下即可去办”。
“还有,让你们找的人找到了吗?”。男子淡淡地说道。
“回主子,还没有”。说完之后,就见自家主子眉头紧皱,心下一紧,泪流成河。
不是他们办事不利,而是主子说的那名女子的特征实在是太笼统了。
他不由得想起了救回主子后,主子让找人时的情景。
“你们帮我去找一个人”。
“是,敢问主子此人可有什么特征?”。
男子想了一会,说道:“是名女子”。
听到男子说的话,二人眼睛都瞪得像对铜铃。
接着又听到,男子说道:“笑起来很好看,精通医术”。
听完男子叙述,二人默默地捡起掉在地上的下巴。
其中一人欲哭无泪地问男子:“主子,还有没有其他明、显一点的特征”。男子特意将明显二字重音,期待自家主子能说出点有用的信息。
男子听见下属这样说,真的又重新思考了一遍,然后说:“我是在无欢城遇见她的”。意思是你们在无欢城可能找到人。
二人真是想哭的心都有了:“主子,能不能在具体一点,譬如那姑娘有什么外貌特征吗?你看啊,比如是脸上有颗痣,或者是有没有什么其他的能让人一眼就记住的”。
男子单手捏着下颚,做出思考状,慢慢说道:“她眼睛很好看”。
二人扶额,果然不能对脸盲的主子有多余的期待。
不过光是能让主子记住眼睛和笑容的这位女子就已经够他们惊奇的了。
要知道主子的脸盲都已经严重到快分不清爹娘的地步了!
还好主子听力过人,光凭声音就能分出来人的身份,要不然真不知道主子要怎么活这么大!
“对了,她身上挂着一枚玉坠,应该是…是一朵花的形状”,男子想了半天都没有想起那个玉坠的模样,毕竟当时光线太暗,自己受伤失血过多头很昏,勉强能看清女子的面容,能注意到玉坠的形状已经是极限了。
二人一听,险些热泪盈眶,终于有点明显的特征了。
“你们刚才说的我听到了”。男子淡淡地说道。
二人内心正激动呢,被男子突然说的话弄的一愣,刚才说的话主子听到了?
二人相互对视,眼神中尽是交流。
阿达:刚刚我们说什么了?
阿奇:没说什么,就是问问主子那女子的特征啊!
阿达:是啊!之前我们也没说什么,就是说主子他相……思……
二人惊恐地瞪大双眼,利落地跪下,要死啦!怎么让主子听见了呢!完了!吾命休矣!
二人正在惊恐主子听见他们背后议论主子之事,就听见男人说:“或许是你说的那样”。
然后男人就转身慢悠悠地回屋了,徒留已石化的二人继续跪在无人的院内。
男子回到屋内,踱步到桌子边,桌之上放着一个锦盒。
男子打开锦盒,里面防着两个瓷瓶和几块碎布条,男子轻轻地抚摸着这几样东西,像是对待易碎品般,充满了心。
那双湛蓝的眼睛中含着温柔,轻轻地说,“不管你是谁?你在哪?我一定会找到你”。
正在归途路上的慕容雪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墨成渊紧张地问:“怎么了?可是感染了风寒?”。
“无事,墨大哥你不用这么担心,只是鼻子痒而已”。说完向墨成渊笑了一下。
墨成渊也温柔地回以一笑,继续抱着慕容雪骑马向府中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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