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泽宇在院子里的一片空地上练习戟法,通体纯白的方天重戟在他的手中信手挥舞,狂风不绝于耳,沙石乱走,草木皆惊。
在这为期将近三个月的训练中,收获是巨大的,不单单武魂重戟可以为他所有,同时他的魂力在这种透支训练下,蹭蹭提升了两级,这种修炼速度放在谁那里都值得眼红。
再这样子过一个月不知道能不能冲击十级这个瓶颈,遗憾的是他已经不可再有一个月的时间了,今晚是在家的最后一个晚上,明天他就要前往诺丁学院报到,开启他的求学之路。
项泽宇忽然竖起来了耳朵,身后轻微的声响被他捕捉入耳,项泽宇手捏住戟杆的尾端猛然用力在空气中划出一道白链甩向身后。
项泽宇也看到了身后的人,瞳孔在这一瞬间急速扩大,庞大的恐惧从心底上涌,这人根本不是他所想中的那一个人!
经过训练后的项泽宇实战能力得到了极大的提高,从一刚开始被项广成一招完败,到现在的较量上近十分钟,虽然结果无论怎样都是以他没能碰到项广成的衣角而结束,但这毕竟是项广成的身体素质可远在他之上所造成的,失败实属正常。
也因此项泽宇他一点都不担心自己这一下能对父亲做成什么伤害,能吓他一跳那就是一个很不错的成功。
然而现在出现在他眼前的根本不是他想像中的那个男人,而是一个棕发的小女孩。
他用的是最凶最猛的挥戟方法,本来就不是他想停就能停下的,更何况重戟的那么重这一横扫所附带的惯性力也同样惊人!
小女孩也僵直的站在那里,根本做不出什么有意义的动作出来!
白影一闪而过,重戟消失在天地之间,劲风撩动小女孩的长发。
项泽宇满头大汗,仅差那么一点就蛋糕了,幸好方天重戟是武魂,在这两个月的熟息下重戟的收放他已经可以随其心意,不然眼前这个小女孩恐怖是要当场腰斩!
咚咚,咚咚!
项泽宇觉得他的心跳就像擂鼓一样好玩。
小女孩也明白了刚才她与死神擦肩而过,脸色白得像张纸似的,哗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项泽宇某些刚到嘴边的话硬生生被她的泪水炮弹给轰了回去,那种感觉就像吞下了一只死苍蝇一样难受。
“喂喂,你别哭行不行。”
项泽宇很是无奈的擢了擢她,我都还没有开骂你哭个啥子!
回答他的只有一连串的笑声,噢不,还有一连串的嗯嗯狗叫声来着。
小女孩怀里抱着一只有几个月大的小土狗,毛绒绒的看起来有些肥嘟嘟的很是可爱,难怪会被小女孩带在身边,不过现在看来它也是被吓得不轻。
“我又不是故意的,谁叫你走到我身后的……”
“我错了,我给你道歉还不行么……”
……
用尽浑身解数竟然搞不掂一个小女孩,项泽宇无力地跪了,我本以为我是个王者,没想到我原来是个青铜……
小女孩一个哗哗,小土狗一个嗯嗯,项泽宇的头都快炸了!
怎么办!怎么办!脑子像是被塞满了蜜蜂,嗡嗡响个不停,忽然项泽宇脑海中闪光一闪。
“你等我一会儿。”丢下一句话,项泽宇转头就走,转眼就奔没影了,像极一个打架打不过落荒而逃的小混混。
过了不久项泽宇又屁颠屁颠的跑了回来,只是手中多了点多东西,然而项泽宇纳闷了,小女孩竟然又不哭了!
见鬼了,你不哭了能不能提前吱一声呀,害我白跑一躺!
“呐,这个算是赔礼了。”
东西都拿来了项泽宇也没有打算再拿回去,他将手中的东西交了出去。
那是一根五彩棒,某人虽然实际上已经二十多岁,但对糖类的食物的依旧痴心不改。
糖对孩子来说无疑是件大杀器,五彩棒一出顿时就吸引做了小女孩的目光。如果项泽宇没有记错这个小女孩名字叫燕巧,武魂觉醒在他之前那个拥有魂力的蓝银草的持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