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听到枪响,跑出去看,发现了男子的尸体。
他的箱子被翻的凌乱。
男子似乎还留了一口气,他发现女子来了,女子跪在雨中托起了他的脑袋。
男子的嘴唇一张一合的在和女子交代这什么,女子压抑着难过点了点脑袋。
狂风暴雨越来越猛烈,淋湿了俩人的衣服。
男子把手中的玫瑰叫到了女子手中,随后便断了气。
女子抱着他的尸体大声哭了起来。
转眼又到了另一幕,原本挂着红绸的新房,已经全部变为了白绸。
古筝的声音开始变得越来越欢快,但二胡的声音开始越来越悲哀,两者融合在一起,带了两种心情。
但女人还是穿着红色嫁衣,棺材里的男人也换上了崭新的新郎装。
棺材和男人的遗像放在大厅的正中央,萧声开始越来越凄厉,来往吊唁的宾客都象征性的安慰了几声女子。
最后一个过来吊唁,穿着黑色礼帽的中年男子出现了,他说出了他男人告诉她暗语。
女子把东西交给了中年男子,但换来的却是中年男子一枪把她击了。
第二天女子醒来时,已经中午了,门上的白绸还在随风飘舞者,木门发出吱吱格格的声音。
她还活着。
她甚至能感受到胸口的子弹。
她梳洗了头发,换下了嫁衣,长发被她一寸寸剪下,她换上了她丈夫的衣服。
她经历了各种折磨甚至受辱,终于夺回了她丈夫的那份东西。
在夺回来那一天,她躺进了他丈夫的棺材里,并且点燃了这份报告。
噼里啪啦的火声,红柱压下了棺材,整个房子化为灰烬。
低沉的萧声做了结尾。
现场似乎还沉浸在那悲痛中不能自拔。
直到主持人上台提醒,场下才响起了热烈的掌声,经久不息。
尤子苏他们下台的时候,被台下的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叫住了:
“你们为什么会想到用国的萧,二胡,古筝,融合在一起,进行表演?”
“因为适合。”钱满生看向老人的眼睛,“您应该就是跟随天舞队过来的那位老先生吧。”
他直言不讳,因为这老先生就喜欢这样的人。
“哈哈哈……没想到消息竟然传的这么远。”老人笑了几下,随后又表情正经的问道,“既然你们已经知道我来是做什么的,那么你们愿意让我带队吗?”
“当然愿……”刘兆脱口而出,却被钱满生狠狠瞪了一眼,随即闭了嘴。
“老先生,我跟您就不说弯话了,您能带领我们乐队走多远?您为我们乐队以后做了什么规划?我记得您这次过来主要还是为了天舞队吧?”
他顿了顿,抬头看了眼老人的神情,继续说道:
“现在天舞队还没有上场,不如我们先看完天舞队的表演,您再进行选择如何?我不想您后悔。”
“哈哈哈……”老人又笑了笑,但他看向钱满生的眼里却带了一丝欣赏,“你这小鬼还真是精明,你说的这些话都占尽了便宜,我还能怎么说?”
“那……您是同意了?”钱满生弯起了嘴唇,笑容布满脸上,这次他是真心情意的笑。
“不然呢?”老人反问道,“走吧。”
“走?”刘兆眼里有些纳闷,他还没理解过来。
“走了。”刘莫踢了踢刘兆的脚跟,让他跟上队伍。
“我们不看天舞队演出了?”刘兆又问了句。
“走了。”刘莫重复了句,随后跟上了队伍。
刘兆张了张嘴巴,还想再说什么,但发现他距离队伍已经差了一大截,连忙小跑着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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