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耸的钢铁城墙犹如一排站立的巨人,拦腰将旷野的视线斩断,把义和羽丰阻隔在城墙之内。
这是天堂与堕落天堂的交界,简称念门,峡谷出来就是这空旷平原的城墙,这也是天堂的绝对防御之一,随然城墙看似普通,但牢固至极,千米之内只需一人便可轻松把关,可以说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义和羽丰都明白此时的自身处境,要么破阵出去,要么死在这里。虽然二人对这里的布署都了如指掌,但是阵法的随时换动他们是无从得知的,因为所有机关都是由人随机操纵。
“这一关将军先走,我在此掂后。”义一脸生死大局已定的表情冷冷说到。
“这话说的也太早了,成神已来我们所有人几乎忘记了同一个东西,那就是运气,我们的运气不一定真有那么差,说不定追随我们的人正在暗中默默奉献。”羽丰声音缓慢,语言稳重,丝毫察觉不到他有半点恐惧。
义就是因为这种感觉所以才心神不宁,他们两人已经走到洞口与城门的正中位置,正处于备战场的正中,然而战场地面的印记上却感觉不到丝毫有能量在流动,这种强有力的压迫感足矣使人胆怯而止步。
“我已经感觉到他们的压迫感,就在脚下的土地里蠢蠢欲动。”羽丰看着高耸城墙顶端飞速滑落下的两个阴影,虽然距离很远,但是仍然隐约可见一黄一白两个圆点。
“嗯!”义冷哼一声,不在多言。
圆点迅速移动,数分钟的时间大致轮廓已经清晰可见,一个人全身被金色盔甲包裹,另一个人被银色盔甲包裹,两人手中都拿着同样的武器,一半金一半银的方天画戟,戟刃在两人的拖动下火星四溅。
“来了!闪开!”羽丰冷喝道,将身体向后跃去。
义见状也立即向后闪去,虽然二人与自己相隔甚远,但他相信羽丰的话绝对无误,毕竟他的感知能力只有一百米,然而羽丰的感知能力却在千米之外。
义二人刚脱开脚地下一股热气流喷涌而出,瞬间整个空间充满焦糊的异味。虽然不知道是何物,但是这种味道不光难闻到窒息,还辣眼睛。
义挤了挤眼睛,眼前瞬间模糊不清,在泪水的迷糊下两道身影已经从远处消失不见。
“身后吗?这种能量根本不在五决之下。”义这次明显的感应到身后袭来的二人,速度迅猛,力度无法阻挡。
“铛!”
两声巨响,一道气流从义和羽丰的脚下传出,接着地面开始散发出滚滚热浪。金木银木粗壮的胳膊将方天画戟同时打在义和羽丰阻挡而来的军刀上,撞击产生的气流随即扑向地面。
地面全都以白金石铺成,主要为了更好的保护地下的储能设备,地上的所有机关,都需要地下能量的供给而发生反应。
“又见面了!看来将军也闲权利太薄弱啊!”金木声音尖锐的嘲笑道,随手将方天画戟收掉,接着连连向后跳去,抖了抖金色的盔甲,银木见状也同样向后退去。
“真是巧合,二道防线的将领居然跑到一道防线。”羽丰话语随和,好似与好久未重逢的友人相见。
“有时候别人的事情被放任不管,那我也有丝丝介入的机会,不是吗?”金木将方天画戟指向羽丰,一股能量紧紧聚在战戟之上。
“这就是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迟早会死在你们自己手里。”羽丰道,双眼慢慢都是歧视。
“可恶!……杀了你!”随金木话落,战戟上的能量瞬间喷出。
“咚!”
金色能量光波挡住了攻击,碰撞产生的能量激流四散开来,犹如烟花将整个场面覆盖。
“嗖!”
一道黑影从激流中穿来,透露着杀意的寒光,直奔羽丰心脏。
好似一阵风。
“当!”强而有力的钢铁碰撞声不停向四周扩散,能量的激流霎间散开,羽丰手持军刀横档在胸前,金木的战戟正正戳在军刀上。
“不好!心!”义惊呼道。
寒光闪过,义健步如飞,劈出的军刀正正挡住羽丰身后袭来的银木。
“真是碍事的家伙!”银木胁迫道,充满杀气的眼神好似放出嘘嘘寒光。
“未必真有哪么碍事,反而我感觉你很碍眼!”义毫不示弱,死盯的眼神毫不松懈金木银木每个动作,
一道透明的能量光波将四人团团围住,光波内四道不同颜色的气体正来回滚动,似乎想冲破屏障。
“砰!”
屏障最终爆开,一股气流伴随着地形向四周散去,四人踉跄的分开站立,虽然间隔数米却无人反击。
义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分别撇了一眼四周的众人,都在做同一个动作。
“羽丰!看来你的能力也不过如此,不过更兴奋的即将开始了!”金木冷笑道,接着连连后退数步。
银木见状也连连后退,唯独义和羽丰仍现在原地,他们相互看了一眼,眼神中好似正将一切信息传达。
“嚯!”
一声军刀入鞘的声响,一股能量从义体内喷出,覆盖在他的身体之上。他全身绯红,双目暴赤,肌肉隆起。瞬间,他从地面消失,接着一道寒光从天而降。
“咚!”
金木银木两人脚下白金地面向下微微凹去,义举起的军刀竖劈在木制的弧形圆盾上,圆盾掘地而起,将两人防御的无懈可击。
碰撞之下,义被圆盾弹了出去,就像皮球打在石墙上,在地面翻滚数圈后终于停了下来,他半蹲在地上,右手立即向嘴挡去。